这次不是顾长远主动，而是赵月主动。自从上到马车，她就抛弃原来的自己，变成另外一个人，为了力量的奴隶，努力去服侍，直到对方心满意足，满意她的服侍。
许久，方才结束。烛光摇曳，马车内的气息分外温暖，只有男女二人，坦诚相见。马车地上铺满了凌乱的衣衫，用于垫身最适合不过。上面还遗留少许汗液。
赵月感觉体内力量又精进一步，十分满意。这就好比经过辛苦劳作，拿到满意的赏赐，不管多么累，内心都会有所欣慰。
赵月不忘自己还答应过帮助楚南，便问道：“顾公公，我有一个不情之请。”
“请讲。”顾长远躺在马车内道。
“我有一友人，名叫楚南，她一直都崇拜顾公公，愿意侍奉左右。还望顾公公能成全。”
“怎么，她看到了你身上的好处，所以也想分一杯羹？”
赵月沉默下来，老实讲的确如此。顾长远道：“我当初是看你天赋不浅，故而给你一个机会。你真当以为我滥情，随便一人即可？我身边那般多美艳女子，何必找一个庸脂俗粉？”
“顾公公......楚南家境贫寒，能进入镇妖司十分不容易，这么多年的努力我都是看在眼里，还望你看在非常努力的份上，给她一个机会，让她试一试。毕竟人无完人，总会有缺陷，不是所有人都能满足顾公公的要求。”赵月求道。她是第一次那么求人。
顾长远看着赵月，心中想到当初的自己，如果在当初别人能给他一个机会，哪怕一个小小的机会，他都会充分利用。很多人不缺努力，不缺天赋，只是需要一个贵人帮她一把。
念及于此，无需多言。顾长远道：“那行，明晚你便带她来见我。先说好，若非处子之身，若有恋于他人，若对我有二心，我是不收的。”
“当然。我会与她说清楚，顾公公请放心。”赵月心中高兴。
“现在时间不早了，回去休息吧。”
“顾公公不用我继续陪着你吗？”
“不用了。下去吧。”
“是。”
赵月从顾长远身上起身，小心翼翼穿好衣服，整理发髻。比起第一次的羞涩和放不开，现在她已经能够坦然做这一切。
.......
照例，赵月很晚才从马车上下来，回到镇妖司休息的地方。
镇妖司的人已经熟睡，只有赵岩轻微地睁开眼，又闭上。
楚南悄悄把赵月拉在一边，确保不会吵醒其他人，说道：“你帮我说了吗？”
赵月道：“我答应过你，自然说了。”
“那结果怎么样？”
“顾公公说可以。不过，有几点我要问你。”
“请问。”楚南激动得无以言表。
“你可曾爱上一个男人？”
“从没有。我一心为事业，无暇儿女私情，怎会爱上一个男人？”
“那也就是说现在未曾和一个男人有过房事？”
“当然。绝对没有。问这些做什么？”
“顾公公要求问的。”
楚南旋即明白过来怎么回事，说道：“你放心，这些绝对没有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