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想......”楚南道，“如果有我在的话，或许可以给你分担，你说呢？”
“你真这么想？”赵月道。
“嗯，真的。”周南心中打着算盘。
“还是算了吧，我一个人就行。”思来想去，赵月也不知道到底推不推荐楚南，何况也不是她说了算，所以还是觉得算了。
楚南以为赵月会答应自己，满怀期待，哪里知道赵月会拒绝，顿时心中不满，“你就当帮帮我不行吗？”
“......楚南，事情并非你想的那么简单.....”赵月欲言又止，她很想说出自己的遭遇，但这里实在不是该说出口的场合。
“我知道.....”楚南凑近过来，对着赵月耳边道：“顾公公是一个男人。”
赵月惊讶地看着楚南，她是如何知道这些事情的？赵月可以保证，楚南之前一定不知道。如果知道的话，她早就会告知自己。难道昨晚她都听到了？该死，她不该说的。
“你都知道了？”赵月谨慎地问道。
“嗯。”楚南道，“包括你现在的修为。”
“.......”
赵月沉默下来，楚南继续道：“这么多年的姐妹份上，你就帮帮我行吗？我也想强大起来，我也想获得权力，我也想成为第二个你。”
“那你应该清楚会付出什么吧？”赵月问。
“嗯，当然知道。那又怎样？付出任何一切我都愿意。”
“哪怕你的尊严，你的生命？”
“嗯。”
沉默良久，在楚南期待的目光下，赵月点点头：“好吧，我会想办法帮你。不过我不知道他下次什么时候叫你。”
楚南道：“以你现在的身份，难道还不能轻易接近他？”
在楚南看来，毕竟两人都有了实质性的关系，怎么说也可以耍耍性子，随意接近才对。赵月却摇摇头：“我只能告诉你，他身边女人很多，我只是其中一位泛泛之辈，上不得台面。说白了，根本没有什么说话权。你明白么？”
“不是很明白......按理说，他选中你就是喜欢你，怎么会没有话语权？”
“简单讲就是.....”赵月放低声音，“我就是他的玩物，一个微不足道的玩具，随时都会被其他人顶替。”
听到赵月的话，楚南震惊得说不出话来。这是赵月吗？竟然在她口中说出玩物一类的词语，她的尊严上哪里去了？看来，在那个男人面前，她已经毫无尊严。
“所以如果你想成为第二个我，就要做好这个准备。”赵月道。
“我已经准备好了。总之，如果有机会，你帮我引荐就行。我感激不尽。”楚南依旧坚定道。
在绝对的实力面前，庞大的利益面前，这些又算什么？楚南不在乎。
.......
赵月以为顾长远会很久之后叫自己，结果当晚休息下来，又叫她了。
说实话，她的内心多少有些忐忑，除了忐忑以外，还有获得力量的期待。
众所周知，昨天她获得了很大的好处，那么今天呢？
当她站起身，镇妖司所有人都看向她，知道她此行去做什么。
他们都带有同情的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