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昭深吸一口气,霜白的雾气从她唇边逸散。她转向吴邪时,表情已经恢复如常:"谢谢。正好,我有事要问你。"
张起灵看着她的背影消失在门后,转身走向二楼楼梯。木质台阶在他脚下发出细微的吱呀声,像是某种预警。
二楼走廊尽头的房间门虚掩着,透出一道暖黄色的光。王秘书站在门外,西装笔挺得像刀裁出来的:"张先生,首长在等您。"
房间里的暖气更足。一个两鬓斑白的男人站在窗前,肩章上的将星在灯光下闪着冷光。他转身时,林昭的眉眼轮廓在他脸上找到了出处——同样的下颌线条,同样的看人时微抬下巴的习惯。
"坐。"林将军指了指沙发,自己却依然站着,"伤口需要重新处理吗?"
张起灵站在原地没动:"不必。"
老人笑了笑,眼角挤出几道深刻的纹路:"和我女儿一样倔。"他从抽屉取出一个牛皮纸袋,轻轻放在茶几上,"看看这个。"
档案袋里滑出几张泛黄的照片。1987年,格尔木疗养院,年轻的士兵持枪站在铁栅栏外的警戒线旁——那是二十多岁的林将军自己。而在照片角落,一个模糊的少年身影被红笔圈了出来。
"那时候我就该认出你。"老人的手指点在照片上,"'。"
窗外,夜色已经完全笼罩了边境的群山。休息区围墙上的探照灯扫过,在房间里投下转瞬即逝的光斑。张起灵的影子在墙上拉得很长,像一柄出鞘的古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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