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一到公司，刚打开电脑，王萌萌已经风风火火地赶了过来。
“小盐姐，我昨天跟张亮仔细商量过了，拟定了一个AI供应商的名单，你看先从哪家谈起好？”说着，她将手中的两页纸递给严小盐。
严小盐接过来一看，一行行都是厂家的名字，后面跟了简单的介绍，看起来一点头绪没有，她忽然想起张正义要介绍国内排名前两位的厂家，便问：“张正义昨天说介绍国内排名前两位的厂家，联系过没有？”
“排名第一的厂家，我们早就接触过，张亮已经跟他们谈了几次了，另外一家此前没有接触过，昨天他们那边主动联系了我们，张亮说了我们的要求，他们这两天会有人过来面谈。”王萌萌应答如流，对情况很熟悉。
“你把张亮叫过来，我问问他。”严小盐一声令下，王萌萌旋风一般奔出办公室，不一会，带着张亮回来了。
与上次见面相比，张亮全身上下焕然一新，胡子刮了，头发打理得一丝不苟，更可贵的是没有穿格子衬衣，他穿了件休闲西服，配牛仔裤，牛津鞋，看起来干练又精神。
严小盐见了，打趣他说：“小张，真是人逢喜事精神爽啊，升官做了部长，行头一换，简直变了个人，要是在外面猛然碰到，我都不敢相认。”
张亮紧张地搓搓手，说：“谢谢小盐姐信任，我一定努力做到最好。”
王萌萌对严小盐说：“我去拿点喝的。”望了一眼张亮说：“你喝什么？算了，不用说，肥宅快乐水。”说完，一溜烟走了。
“这个王萌萌，睁眼说瞎话嘛，小张现在的形象跟肥宅有什么关系，很精神。”严小盐笑着说：“不错，ilya毕竟是家服装公司，员工要讲究个人形象的。你现在经常代表公司跟其他厂家洽谈，个人形象很重要。”
张亮诚惶诚恐的样子，说：“我不会丢公司的脸。”
“听说最近接触了不少厂家，谈得怎么样？”严小盐自然而然切入正题。
说起技术，张亮信心一下起来了：“技术上没有问题，特别是规模比较大那几家，硬件设备和AI程序都没有问题，关键是调教，各家公司提供的调教算法差异很大，我正在逐一研究。”
这时，王萌萌端着两杯咖啡进来了，放下咖啡之后，从衣服兜里拿了一听可乐，递给张亮，说：“喏，你的。”
严小盐把手中的两页纸翻了一下，说：“现在接触的厂家过多，你们要迅速把范围缩小，最后锁定两三家，我们再集中谈判。筛选的标准呢，主要是满足我们的要求，我们的要求很简单，强大的中台，前台销售有任何需求，数据中台能够第一时间响应，提供最有力的支持。”
张亮连连点头，说：“我明白，我明白。”
“呵……”严小盐嫣然一笑，问：“小张，最近跟厂家谈，都是你们技术部在谈吗？”
“对呀。”张亮双手握着可乐，不好意思地说：“我们要保障服务器日常维护，又要研究各厂家的技术方案，工作量确实有点大，不过，小盐姐，我们能完成任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