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凌宇敏锐地感觉到气氛不对，接着他眼神一凝。
他发现自从进入这间房间后，他一点都感觉不到空气中的灵气。
隔绝灵气？
夜凌宇没接杨锐的话，开始认真打量起房间，杨锐也没说话，而是似笑非笑地坐在那。
房间墙壁都是和门一样的金属材质，非金非铁，是他在现实世界没见过的金属，泛着哑光，却又有种莫名熟悉感。
“看完了吗？”
杨锐这时说话了，“你很敏锐，第一时间就能发现问题，这是我手底下的其他异能者所做不到的，他们直到施展异能时，才会察觉出来不对。”
他靠在椅背上的身子前倾，双手交叉放到桌上，“这里隔绝元素，是专门为你们这样觉醒元素系的异能者而准备的。”
夜凌宇收回视线，“这是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你即将成为我的阶下囚。”
杨锐嘴角勾起一抹弧度，“当然，会不会成为阶下囚取决于我们接下来的谈话。”
他用下巴朝对面椅子一点，“坐吧。”
夜凌宇同样嘴角上扬，不急不缓来到桌边坐下，直视着对面的杨锐。
有意思，他倒要看看他们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夜凌宇如此配合让杨锐微愣，这种在任何变故面前不动如山的定力，即使经历丰富的他也不免瞳孔一缩。
“你做了个明智的选择。”
“少废话，直接说正题。”
“好。”
杨锐从放在腿上的包里拿出一摞文件。
“林方海刚举荐你时，异安局侦查科就仔细调查过你。”
他翻开第一页，“季凌宇，男，二十岁，出生于……”
杨锐平静地念着夜凌宇的过往，夜凌宇也平静地听着，即便念到父亲坠楼母亲改嫁，他仍然平静如初。
杨锐每念到关键地方都会微微停顿片刻，抬眼扫过夜凌宇平静的脸，眼底忍不住浮起凝重。
“你从小的朋友周浩为什么要杀你？”
杨锐一边念着资料，很自然地问出这个问题。
夜凌宇也很自然地回答：“我也想知道。”
杨锐放下资料，抬头盯着夜凌宇，“那天夜里他有没有交给你什么东西？”
“有”
“是什么，在哪里？”
夜凌宇嗤笑一声，“一个笔记本而已，我死后就不在我身上了，你难道不该去问于康安吗？是他收殓的我的尸体吧。”
杨锐没有就这个话题继续问下去，夜凌宇眼神一闪，他们拿到了黑皮笔记？！
“你从实验基地里拿出来的东西只有那些资料吗？”
“是。”夜凌宇面无表情道。
杨锐说的实验基地应该就是白楼，他问出这个问题是知道白楼里还有别的东西吗？
接下来杨锐说的话证实了他的猜测。
“我们的研究员在研究了你给的资料后可不这么认为，他们觉得缺少了点什么，比如……药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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