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想问什么！”
炎耀的胳膊已经麻木，感受不到暖意，他只好把两手揣进咯吱窝里。
可冰凉的十指害得他一个冷颤，浑身鸡皮疙瘩暴起。
婉歌正了正色，认真问道。
“关于时间然法回溯过去的事，你都知道多少，弊端什么的不要藏私，通通告诉我。”
炎耀眸中闪过一丝警戒。
这死丫头莫不是想套出我的弱点，好一举拿下萧门称霸乾古吧？
可看她模样，保不准是因醉酒在这发酒疯呢.....
炎耀暂时摸不准婉歌心中想法，只好含糊地答着。
“书里对时间空间的然法特性都有记载，你跑来问我岂不是多此一举？”
倒也不是炎耀有意不说，实在是他对此也知之甚少，仅有的一点认知也是从书上习来的。
关于时间然法，他深知还有好些能力没有开发出来。
婉歌摇摇头：“我不喜看书，你把你知道的告诉我不就得了。”
这一摇不打紧，主要是摇过之后脑袋中像有颗石子逛荡一般，左右神经隐隐作痛，再看炎耀身影在婉歌眼中都变成了两道.....
炎耀嘴角一抽。
什么叫不喜看书？
你堂堂唐门小姐，又身为空间觉醒者，说这话不觉得羞得慌吗？
“我只知书上记载的一句话与事实不符，就是扭转乾坤这句。你我都知过去已是过去，定死了的时间轨迹不会发生改变，甚至觉醒者也是推动时间前进的齿轮，但书上却说回溯时间可以扭转乾坤，我对此也有些搞不懂。”
炎耀哈了哈手，搓着手心接着说道：“还有回溯过去是有时长限制的，从我上次去唐门杀你.....”
说着悄咪咪瞄了一眼婉歌，见婉歌听的认真，炎耀呼出一口气继续道。
“从上次来看，时间对觉醒者也有颇多约束，而且我试过回去阻止自己去杀你，可是却打不开时间隧道了，从这点出发可知，已经发生的事肯定是改变不了的。”
婉歌暗自沉思，脑袋虽然有些浑浑噩噩，她心中却无比清明。
按炎耀的说法，时间也有自己的规矩，它不会让觉醒者随便乱穿时间扰乱秩序，已经开启过的通道不会打开第二次，
那自己此番前来让萧炎耀回到照山节前一天，提醒自己看紧震天岂不是无用功？
只好试试了！
“你现在试试回到照山节前一天，去唐门找我，告诉我看紧震.....”
咔.....
一声不知什么东西碎裂的声音传入俩人耳朵，婉歌话还没说完，却生生止住了最后的‘天’字。
诡异的气氛在两人周围蔓延。
婉歌心中掀起惊涛骇浪。
果然不能说！
时间是有秩序的，自己打破规则，很有可能被时间抹杀存在的痕迹，甚至这个世界都有坍塌的可能。
婉歌也是病急乱投医了，明明知道照山节前一天自己没有见过萧炎耀，可还是想试试此法可不可行。
事实证明，不行！
炎耀也感觉到了一丝怪异。
身为时间觉醒者，对时间的细微的波动很是敏感，刚刚那声碎裂的动静虽然微小，可在他耳朵里就像炸雷一样，震的他心神不宁。
“看紧什么？”炎耀小心翼翼问道。
婉歌眼睛眯了迷，她记得很清楚，震天的天虽然没说出口，可是震字却说的无比清晰。
若问的话，也应该是问‘震什么’才对。
炎耀有一秒时间.....
被抹去了.....
“没什么。”婉歌猛烈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