栗阳对着张晓彤笑了一下，走了。
张晓彤见栗阳在笑就觉得奇怪。
这被教育了还这么高兴呢？这不是被教育了，这是被表扬了吧？
张晓彤转过身见柳云芳也在对自己笑，然后笑里面还带着安慰？
“晓彤啊。”
“云姨。”张晓彤看着有些激动的柳云芳感觉到懵逼。
“我就知道你最好了。”
张晓彤没有说话，而是等柳云芳继续。
“你终于肯承认我了。”
“啊？我……”张晓彤想说我一直都承认您的啊。然而还没等张晓彤把话说出口柳云芳就继续开口道：“你终于承认我是妈妈了。哎呀！我真的是太高兴了。我要出去跟你爷爷说说。”
柳云芳把手上的东西给了张晓彤快步走了出去，然后只剩下张晓彤一个人风中凌乱的站在厨房。
到底是什么意思啊？
张晓彤把柳云芳说的话都在脑海里过了一遍。
——我就知道你最好了。
——你终于肯承认我了。
——你终于肯承认我是你妈妈了。
你终于肯承认我是你妈妈了。
？！！
她对待柳云芳是跟对待自己的妈妈没什么区别，但是她从来都没有口头上承认过啊。
为什么她感觉自己处在‘我在哪儿？我是谁？’的状态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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