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晚抬起头，目光清冷地看向王雨萱，“是这里的主人不欢迎我还是你不欢迎我？做狗贵在有自知之明，要不你还是先去问问你的主人确定一下？”
徐媛媛哪里被人这样说过话，一个两个都在骂她是狗？怒极攻心顿时一巴掌就扇了过来，不过被姜晚抓住了。
一片抽气声中，林栋看向姜晚的目光中带了丝赞赏，悠悠开口道：“王小姐当着我的面骂我的人也就算了，还想打人会不会太过分了？”
王雨萱被他和姜晚当着众人的面轮流骂作狗，气的理智全无，“你算老几？林家根本就不认你好吧，一个残废真把自己当盘菜了。”
林栋气极反笑，只不过一瞬间又收了声，掀起眼皮子瞅了姜晚一眼，“打她。”
姜晚毫不迟疑一巴掌扇了上去，爽了，整个人都痛快了。
王雨萱却一脸不可思议地瞪大了眼睛，她怎么也没想到姜晚真的敢动手，半晌才回过神来，捂着红肿了的脸尖叫着：“你们给我等着，我不会放过你们的！”
姜晚甩了甩手力道用的有点大手疼，推着林栋继续向前走去，留下一群呆立原地的人 。
看到王雨萱都被打，她的那群小姐妹们脸色一阵青一阵白，没一个人敢再造次，只是不甘地瞪着姜晚和林栋的身影。
没人的地方，林栋歪着头看向姜晚，轻声问道:“爽不爽？”
姜晚从侍应生手里拿过两杯酒，一杯给林栋一杯给自己。
“爽，所以庆祝一下。”
林栋愣了一下，随即笑了，这一次是发自内心的笑容，不再像之前那样伪善至极的笑，笑的人头皮发麻。
“你人的时候真好看。”姜晚失神了片刻后，由衷地赞叹了一句。
“多谢夸奖，你打人的时候也很好看。”
两人非常开心地碰了杯，这感觉真爽。
林栋看着他露出了少女般开心的姿态，目光在她眼睛上流连了一瞬，她和她太像了，如果她没死应该也这个年纪了。
可惜，她死在了最青春年华的那一年，死在了自己最无能为力的那一年。
“还想不想更爽一点？”林栋摇晃着杯中的红酒，笑的像一只老奸巨猾的狐狸。
姜晚发现自己并不反感林栋的算计，也许……可能自己本质上也跟他是一样的人。
“说来听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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