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约摸着十几岁的年龄,身形苗条,大眼睛,皮肤如雪,脑后露出一头乌云般的秀发。
张老距离地比较近一些,隐约之间好像闻到了一股豆荚澡的味道,还有一些花香味,闻着十分好听,忍不住上前再走几步好继续嗅一下。
张老妇抬起脑袋,美眸里有些惊慌,面前的男子竟然突然离自己这么近,不免有些紧张还有手慌脚乱的。
七十年代的时候不比现在的新社会,以前的时候哪怕是拉了手被看见之后还得被说上好一顿,而且家里的未婚男女基本上只要是准备谈恋爱了那就是预备结婚。
并不是因为思想很落后封建,而是因为那个时候的人都十分的看中名声这个东西,如果没有好的名声就不可能会受到好的待见,你要是做了什么不好的事情,第二天就家喻户晓。
并不是现在说得,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哪怕是做了一些普通的好事情,就算再小也会被别人知道,不为什么,就靠着一张嘴,一传十十传百,流传的速度很快。
而且是以一种势不可挡的势头开始猛增。越来越多。
当时的女性地位虽然比之前封建的时候要好上很多了,但是一些小村庄里面还是感觉女性的地位有一些不如男性。
毕竟是靠着工分来生活的,其次就是靠着农作物指望着家里面养一些鸡鸭鹅来下蛋换一些钱财,然后过节日的时候置办一些东西,或者是拿来补贴家用,买一些东西。
自然而然家里的男性就是劳动力,一般的女性都没有男性能干活,也没有男性的工分多,毕竟男女的差距还是有些不可以来弥补的,自然而然男性赚的工分就比女性赚的工分要多的多。
这还是在女性没有特殊时期或者是健康的时候,如果怀了身孕的话无法干着重活,那就没有办法去赚取工分了。
每天晚上大家都在家里面吃完饭菜的时候,到了晚上。还有一项活动,每家至少要出一名代表,到队部记工,由记工员把每人当天的劳动记录在记工本或表上。
队部在一个没有围墙的大院里,占地五、六亩,北面一溜十几间矮房,有饲养棚、库房、草料房等,南半部是几个巨大的猪圈,里面没有养猪,只是用来积肥。
饲养棚是三大间相连的屋子,两头的两间养牲口,中间是饲养员的宿舍兼生产队办公室。三间屋子分别有门洞通院子,三个门洞都没有门扇,冬季吊草帘子保温,其他三季大敞着。
宿舍与畜舍用贯穿南北的两个牲口槽隔开,饲养员在宿舍就可以给牲口添加草料,宿舍靠北墙的中间,是一铺土炕,上面铺着光席,放着油脂麻花的被卷。土炕有极大的灶门,用来冬季烧火取暖,这炕总是烧的烫烫的,招来满炕闲人。
生产队开会、记工、闲聚都在这间屋子,一年四季这里总是热热闹闹。
队部没有桌子。记工员记工,冬季是趴在饲养员宿舍的热炕上,其他季节是趴在院里停着的大车上。记工员是兼职的,白天跟大伙一块出工,晚上记工,每天补助两分工(0。2个工)。
每到晚饭后,记工的地方总是围起一簇人头,中间是一盏昏黄的油灯。
原来记工用的是记工本,本子由社员本人自己保管,由记工员登录。后来发现有人私自涂改,甚至模仿记工员的笔迹自己填写,把家人没有出工的时段记成出工。
后来就改用记工表,全队的劳力统一用一张或两张大表,记工表由记工员保管,避免了上述漏洞。但蒙混工分的事情却不能完全杜绝。
按要求,记工只记当天的出工,事实上大家都难免哪天晚上有事耽误了,只能第二天甚至第三天一总记。
隔了天,难免就有记忆错误,把没有出工记成出工,难免有人故意多记工。有那么几个人蒙混工分出了名,一般的人记工自己说多少,记工员就记多少,唯独这几个人,记工员特别留意,有时就要盘问盘问,好在这几个人脸皮略厚些,即使盘问漏了底,脸也不会红。
工分一个月一合计,年终总计。做为决算分红和分粮食、烧柴的依据。
工分,起源于新中国成立后农村建立的农业生产互助组,在农业生产合作社和农村人民公社中普遍采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