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此女腰间系着的是长渊王室的令牌,王室中人如何能得罪,正赶上如今我们与辽人关系紧张,暂且不必再追,日后我想我们还会再见,至于这几个人,目无王法,拖出去喂狼。”
“将军,饶命啊!”几人肝胆俱裂。
然而沈秋雨拍拍屁股一溜烟跑了出去,正巧碰上赶往县衙的老汉,忙一路迎了上去,喊住了老汉,“大伯,匆匆忙忙去何处?”
“姑娘,真的是你!”
老汉忽而看见安然无恙的沈秋雨,不由鼻子一酸,哽咽道:“我年纪大了不中有了,却是知道姑娘于我们有恩,想着来县衙寻了大人来救你……”
“放心大伯,不过今日倒是顺了我意,正巧我要来寻这县衙官说说理。”
沈秋雨径直向前而去,老汉见状连忙跟了过去,不料到了当地县衙,却见得大门紧闭,敲了大半天的门才见得一个衙役懒洋洋开门,见得是一个少女和老汉,便不耐烦问道:“什么事?”
沈秋雨却是见这县衙如此不作为,尽量语气平和道:“这大伯一家老小去投奔护民居,不曾想被人拦了下来,如今又遭遇羌族人威胁,想要夺走他们的孩子……”
衙役一听有羌族人搅和,顿时变了脸色,连连摆手,“羌族人的事不在我们管辖范围内,还有护民居得有银子才能办事,你们呐,还是走吧。”
衙役欲待要闭门,却被沈秋雨一手夺门而入,“你们县丞大人呢?”
“哎!谁让你进来的,县丞大人也是你们能见的?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东西?”
衙役轻蔑地看了一眼沈秋雨,啐道:“赶紧滚,别在这碍眼!”
沈秋雨却是抬眼笑了笑,她这一笑却仿若在看一个死人一般,老汉在外头看着她这眼神,也不由觉得胆战心惊,沈秋雨并无二话,突然越过衙役径自敲响捶鼓,随后又不顾衙役阻拦,闯入公堂。
正在打盹的县丞听得如此大动静,猛地惊醒,见一眉目清丽的少女大步流星而来,一旁师爷也是大惊,呵斥道:“大胆,见了杜大人如何不跪?”
沈秋雨却是惘若置闻,死死盯着县丞,冷笑道:“我还以为高高在上的县丞大人是怎样一个人物,贪污上面拨下的军饷,剥夺百姓的护民居,供羌族人居住,这一桩桩一件件,大人,又该作何解释?”
县丞先是一惊,随后站起身来,怒言,“大胆刁民,竟敢在这信口雌黄,来人,给我拿下!”
“大人,草民确有要事要禀,那羌族人在我们村落大肆杀人,欺侮村民,若不是这位姑娘搭救,怕是草民一家人都……还请大人将他们缉拿……”老汉掷地有声磕头而道。
“本官说过,羌族人……”
“够了,不作为的县丞要来何用!”
沈秋雨瞪了一眼欲待要将她缉拿的衙役,扬了扬唇,蹦上县衙的案台,翘着二郎腿,一字一句道:“跪下。”
县丞此刻是怒目横眉,颤颤巍巍指向面前的少女,“愣着做什么,还不把这个犯上的臭丫头拿下。”
但当衙役们上前欲待要缉拿,却见得少女解下腰间的令牌,扬手亮出,笑道:“怕是要让大人失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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