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来之前有了解过，长官。”
尽管知道黄耀祖面冷心热比较好相处，但是第一次见面，还是要给上司留点面子。
“看样子我不用自己我介绍了，今后就叫我黄sir吧，有什么发现么？”
黄耀祖笑了笑，然后掏出小酒壶喝上一口，目光放在马德尚身上，明显是想考研一下他的能力。
一旁的白发老头见两个警察交谈，他很识趣的没有插嘴，静待警察把怪声的源头找到。
马德尚心里一笑，别看黄耀祖手上拿的酒壶，但是酒壶里面装的根本不是酒而是水，他好像是为了故意营造一个自己邋遢、颓废、不思进取的形象，看来自己这个上司知道得很多，说不定知道关于刘副处长的事，不然好好的警察不干非得辞职，他完全可以调岗位呀。
“有点想法，我正要去验证一下。”
说完，马德尚来到放置抽水泵的水池当中，那个怪声的源头就是从这里传出来的。
不过当他看到还要下水，这样会弄湿掉自己的鞋子和裤子。
“大爷，你过来一下。”
略微一思考，马德尚当即把白发老头叫了过来。
“阿sir，是找到原因了么？”
“嗯，声音是从这个水池里面传出来的，我怀疑是里面的抽水泵被什么东西堵住了，你伸手掏一下，看看是什么东西。”
马德尚指着抽水泵说道。
听到马德尚的话，白发老人看了他一眼，脸上露出疑惑，仿佛是在问为啥你不去要我去？
“这可是你看守的游泳馆，早点找到怪声原因，对你的好处最大，你不去谁去？”
马德尚义正言辞的样子让白发老人打消了心中的顾虑，当即迈入水池当中，把手伸了进去。
白发老人的手在没入水中，左右摸索片刻，就像是抓到了什么，接着一扯，便抓出一大把的头发，顿时那吓人的声音也消失不见。
“还真是这里的问题。”
白发老人听到怪声消失，立马相信了马德尚的说法，看向马德尚的眼神也充满了感激之色。
而马德尚只是笑了笑，接着说道：“大爷，你现在知道了吧，记住这个世界根本没有鬼，不要自己吓自己，有怪事找我们杂务科就对了。”
“嗯嗯，没有鬼，没有鬼，说有鬼的都是找不到原因瞎说的。”
白发老人现在已经彻底相信了马德尚，他决定把这件事情宣扬出去，让那些老是说游泳馆闹鬼的人都知道真相。
很快白发老人离开，现场只剩下了马德尚和黄耀祖。
“不错，你对于我们杂务科的宗旨领悟得很通透呀，真怀疑你之前在我们杂务科干过。”
黄耀祖有些惊喜的看着马德尚，他马上就要离职，特别申请了一个人来接自己的岗位，没想到给了自己惊喜，不过他的眉头又很快皱了起来，像是又想到了什么不好的事情。
“黄sir，我们杂务科的宗旨是什么？”
马德尚自然是知道所谓的‘第一诫’，但还是明知故问，刚刚的表现还可以用自己有天赋来解释，但要是自己连‘第一诫’都直接说了出来，这黄耀祖估计会立马对自己有所怀疑了，这不利于他从黄耀祖那里获得更多的情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