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属于哪个部门？老大姓江还是姓李？”周林又问。
“我算是机务站吧，归后勤部门管理，不过我主要的任务还是跟你联络。”
“后勤，那就是归老江管了。”
“可能吧，我还没见过老大。”
“一个狡猾的糟老头子，坏滴很，没见过最好。”
说话间威震天到了一排长长的两层老式楼房一侧，“首长咱们到了，现在这里面做个体检。”
“你们现在又不是军队，叫什么首长，叫我周爷！”
“周……周爷，咱们到了。”乔云珂显然很不适应这样的称呼。
从车上下来，进入楼房一侧的小门，却见里面是个小厅，两旁靠墙放了长椅，正对着还有一道玻璃门户，玻璃另一面订着布帘，看不到内部情况。
对开的玻璃门上分别写着“安静、肃穆”四个红字。
乔云珂上前敲门，很快一扇门打开，一名身穿白大褂带着口罩的女子探出头。
“人到了。”乔云珂指指身后的周林。
“让他进来吧。”女子看了周林一眼便从门缝消失。
乔云珂请周林进去，她自己却留在了外面，“周……爷，我在外面等你。”
门内是一条长长的走廊，走廊灯光不是很亮，脚下水磨石的地板不知被踩过多久，在灯光下都没有反光。
两边一间间房门大部分都关着，只有一两间开着门，从门里透出的光线将地板照亮。
这地方给周林的感觉，就像穿越到七八十年代的小旅馆一样。
“脱衣服，放到这里。”白大褂女子指着门后木桌上的一个白色塑料箱，对周林说道。
“脱衣服？在这儿？”周林疑惑的问道。
“对！全脱光！”女子不容置疑的说道。
“能不能留个裤衩？”周林又问。
“全脱光～”女子不耐烦的拉起长音。
草！这是为了不让我上月球，故意刁难？
不至于吧，脱个衣服而已，谁在乎，不就是让娘们儿看嘛，看就看呗，又不会少块肉。
“你也一起脱呗，光我一个人脱，多不好意思。”周林一边脱衣服一边逗她。
“在医生面前有什么不好意思的，谁多稀罕看你。”
女子嘴里说着不稀罕，眼睛却一直盯着他，并且补充道：“身上也不要留首饰，所有东西都摘掉。”
“储戒也摘？”周林晃晃手臂。
“全摘，什么都不能带进去。”女子看着他的手掌。
周林耸耸肩膀，摘下储戒扔进箱子，嘴里还不闲着，“是啊，你们什么没见过，这里很多外勤队员，身材一个比一个好，你们都看烦了吧。”
女子哼了一声，没接他话茬，见他已经一丝不挂，竟又仔细检查了一遍，确认身上什么都没有之后，便让他穿上一双拖鞋，随后带入第一个房间。
“大夫怎么称呼？”周林跟着进去，随口问道。
房间里设施很简单，没几样东西。
“叫我大夫就行。”
女子不愿意攀谈，先拿出表格，让他填写名字性别出生年月等基本信息。
随后又让他站在一直台秤上测量身高和体重。
周林站上台秤，嘴里又问：“对了，大白鹅苏蕊也在这儿体检过吧。”
女大夫拿着一个表格认真记录他的数据，反问：“你认识苏蕊？”
“老熟了，我们经常一起出任务，跟你打听一下，她来体检也是脱光的吧。”
“过来测血压，你问这个干嘛。”
“我就是好奇，她那一对儿大车灯，脱光了下垂不下垂。”
“这问题有点过分了啊！”
“这怎么算过分呢，我一直在考虑要不要追她，所以要尽可能的对她多了解一些。”
“追女孩哪有了解这个的，再说，你年纪还不到二十，她可比你大了好几岁。”
“女大三抱金砖、女大五赛老母，我不嫌她年纪大。”
“切，还赛老母，你是找女朋友还是找妈！再说你不嫌她大，她还嫌你小呢！”
“说话亏不亏心，你看我小么？”
测完血压和心率，周林起身，毫无顾忌的对她叉腿站立。
女大夫看了眼他雄厚的本钱，对他不要脸的样子很是感觉辣眼睛，拿出一条细软的尺子，皱眉道：“你这么不要脸，苏蕊知道么？”
“你还打算用尺子量我长度，咱俩谁不要脸啊！”
“说什么呢，谁要量你长度，转过去！”
女大夫脸竟然红了，若不是有口罩挡着，一准儿被周林发现。
周林知道闹了误会，也是有些脸红，听话的转了身，女子让他伸展双臂，量了他手臂、手掌，三围和腿长，甚至还量了头围和脚的大小。
全身上下量了个遍，最后果真没有测量他那里的长度，但却测量了直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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