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华生也微微诧异。
他转头看向季暖，眯了眯眼眸，没说话，而是缓缓向着靶子那边又开了五枪。
季暖也随着开了五枪。
十声响起，却没有一个子弹在靶上穿过。
这……
证明刚才……不是偶然。
众人又是倒吸一口凉气。
五枪之后，赵华生硬着一张脸，转过头来看季暖。
他似笑非笑道：“倒是没想到，你还有这个本事。”
这本事，他目前来说只在一个人身上看到过。
——滕弋。
除此之外他不是没见过有别人能做到，只是那些人大多是蒙的。那些人能蒙中一两个已经可以去烧高香了。
基本上除了滕弋，再没有别人能做到这么精准。
毕竟子弹那么小一个东西，那么快的一个速度，不是谁都能那么妖孽。
滕弋的妖孽他已经习惯，这次是难得看到另外一个人这么牛『逼』的。
可是看到季暖云淡风轻的表情，他是真的，一点也没有夸赞的**。
而且这个人相当于是赢了他，他现在夸赞，少不得被奚落。
然而……他却发现，即便他没有夸赞什么，也还是被奚落了。
季暖笑眯眯地看着他，右手对着靶，抬手就是一枪。
砰！
正中红心。
众人见此，眼神都是直的。
“这次又没看靶？”
“四十五米啊……还能打得这么准？这人是妖怪吧？”
“我他妈瞪着眼瞄一个小时也到不了这个程度。”
“我刚刚凑那边去看了，二十米那块子有很多落下来的子弹。估计少将的子弹就是在那块被打落了的。”
“说到二十米……咱们是不是忘了，这货拿的还是那把破枪啊……”
“小微的有效『射』程不就是而是二十五米吗？她怎么打到四十五米的那个靶子上的，还中红心了！”
“你们刚刚有没有注意到她的手？她的胳膊刚刚抬起来的弧度十分明显……”
“卧槽这都能算到？牛人啊……”
“少将这次仿佛……是输了吧？”
“……”
季暖神情不变，唇边好看的弧度在赵华生看来十分讨人厌。
她笑：“少将说得对啊，不要觉得自己有些准头就有狂的资本了。”
“要知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呐！”
赵华生冷笑，“打子弹么，以为谁不会。”
“试试么。”
季暖弯着眼睛，笑眯眯道：“好啊。”
“就试试呗。”
她又不是不知道，赵华生就不会。
他就算把眼睛瞪圆了，把耳朵竖直了，一百个发出去的子弹他都不一定能打到一个。
人非要愿意打肿脸充胖子，她不介意。
说着，她抬手，对着那个地方又是一枪。
赵华生也是一枪。
砰！
砰！
砰！
三声……
众人有点莫名。
怎么会出现三声枪响？
难道他们谁多开了一枪？
还没等多想，便听见远处的人道：“十环！”
众人：“……”子弹打过去了？
“少将这是真的输了？”
“是啊，我看的清楚，乐追欢瞄的是靶子，少将……”
“可现在中靶了。”
“难道是因为乐追欢开了两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