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才至今都只能忍着，不能把我那些‘兄弟姐妹’怎么样。”
“因为我大哥不允许，说现在我爹地还在，不能不考虑我爹地的感受。”
“不然谁知道我爹地手里还留着什么底牌，到时候会不会一怒之下，来个玉石俱焚？”
顿了一下，“但我知道，就算将来我爹地不在了，他同样不会让我把他们怎么样，他自己更不会。”
“他不会冒险，给自己留任何风险和话柄；他也把他的、季家的名誉看得比什么都重要。”
“怎么可能因为我保证了，就相信没有后患了？”
韩烨皱眉听完，才沉声又道：“但我还是帮不了季小姐。”
“季先生不会冒万分之一的险，我也一样。”
就算她已经亲口说过，她并不爱尧哥；现在也已经彻底清醒，不会再执迷不悟。
但光是有这么个人的存在，已经够让人警惕，够让人防备一辈子了。
现在，还要让他亲自给她一个光明正大，经常到尧哥和初初身边晃悠的机会。
让他亲自引狼入室。
他得多心大，多蠢，才干这样的事！
季明珠听得苦笑一声，“原来韩总是不相信我的保证，不相信我是真清醒了。”
“怕我近水楼台后，又生出不该有的想法来，说不定还会付诸行动。”
“甚至，我现在坐在这里求你，也是我计划的一环？”
“我算是明白什么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了。”
说着严肃起来，“韩总不相信我也正常，谁让我之前太自以为是，太过分了呢？”
“但我可以以我去世母亲的名义起誓，以阿弢的名义起誓：如果我刚才跟你说的话，有半句假话；”
“如果我还对霍总有半点非分之想，有半点想破坏他和夏小姐婚姻的念头。”
“就让这两个我最爱、也是最爱我的人，永世不得超生。”
“也让我自己将来死无葬身之地，永世不得超生！”
“韩总这下，可以相信我了吗？”
韩烨没想到，季明珠竟然会发这样的毒誓。
愣了一下。
才道：“咳……死者为大，季小姐用不着发这样的誓，我也相信此刻你是真心的。”
“但人心易变，见面的机会多了后，谁也不敢保证，你会不会改变主意。就是你自己，应该都不敢保证吧？”
“我也绝不会拿自己的婚姻当儿戏，这是我最后一遍这样说。希望季小姐能明白我的决心。”
季明珠咬唇，“我都发这样的毒誓了，韩总还不肯相信我吗？”
“对了，我也可以给韩总看阿弢的照片，你等一下啊……”
一边说，一边已翻起自己价值不菲的包包来。
然后，很快真翻出一张陈旧泛黄的照片。
两指推到了韩烨面前，“这就是阿弢，韩总自己看，是不是跟霍总长得很像，我又是不是在骗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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