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象？天地异象？”田泰眨着眼睛，艰难地消化着戴小萌的话。
结丹啊，他虽然从未见过，但也听人说过，哪怕是最普通的结丹也会引动天地灵气，距离这么近的距离，即便是修为再弱的人也能够感觉到，可他刚才分明就没有半点察觉，难道他的认知错了？
“你也没有半点感觉？”田泰的神情说明了一切，九爷不需要他回答也知道，戴小萌刚才结丹根本就没人察觉。
“没有。”田泰摇着头，看向大门方向，他现在也急着问田衡超，刚才是否看见了什么，或许真是他认知出了错。
不一会，田衡超跟着田徐氏走了过来，“爹，你找我？”
“不是，是你大嫂的师傅找你。”田泰不等九爷问话，他急急问道：“超儿，你刚才有没有看见你大嫂有什么异状？”
“异状？什么算异状？”田衡超眨巴着眼睛，不明白田泰是什么意思。
“你别想什么异状，只要想……只要是和平时不一样就算，好好想想，你大嫂刚才和平常有什么不同？”田泰道。
“不同？”田衡超依然不明白。
“对，不同，你好好看着我，想一想，刚才在上面的我和现在有什么不一样？”戴小萌站在田衡超面前，努力引导着他。
“刚才在上面？嗯，还真有些不同。”田衡超盯着戴小萌看了一会，突然道：“大嫂，你现在比刚才清楚了很多，没错，就是清楚了很多，刚才你在上面的时候，身影好像朦朦胧胧的，我先前还以为是阳光的缘故，现在想起来，好像又不是。”
“爹，这算不算和平时不一样啊？”说完，田衡超又不太确定地看向田泰。
“身影模糊？像什么，怎么个模糊法，是不是在雾中的感觉，还是水光倒影的模糊，又或者是飘渺如在云端的景象？”九爷道。
“呃，这个，这个……”田衡超绕了绕头，又看了看戴小萌，“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说，好像，也许是……爹，我不知道。”
“你不知道，你怎么会不知道，看见什么就是什么，怎么会不知道呢？”九爷抓狂了，这么简单的事怎么就说不清楚呢？
“爹，我真的不知道。”田衡超吓得靠近田泰两步，脸上有些羞愧又有些害怕，不由看向戴小萌，“大嫂，你刚才怎么了，为什么要问我看见了什么？”
“没什么，你别害怕。”戴小萌连忙安慰田衡超，拦在他和九爷之间，笑道：“我刚才结丹了，没感觉有什么动静，师傅觉得不太可能，所以找你来问问。”
“结丹？大嫂，你居然结丹了。”田衡超闻言，嘴巴张得能吞下两个鸡蛋，半天都合不拢。
“什么叫居然啊，我难道不能结丹吗？”戴小萌好笑地看着吃惊的田衡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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