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还真是十足的焦土策略啊。”
一名精灵神，前往被五大族诸神摧毁过的地区查看状况，正在亲身确定他们之间的战争。
“呜哇……这帮家伙还是那么野蛮，不过这次居然还知道留下些凡民。”
一旁的妖女神也是感叹着，对于诸神造成的惨状。
“似乎是惧怕像此前一样，被柯联利用，用于进一步激发民愤和军队士气。实际上留下的那些凡民，也能够成为传递祂们神明伟力和恐惧的种子，意图像曾经征服凡民那样征服一切。”精灵神对于这种做法并不陌生。
“可现在这个凡民国度，有那么好征服么？”妖女神对此也表示怀疑。
“总归还是会有效果的，毕竟凡民数量众多，即便是在如今柯联的思想和信仰武装之下，也依旧会有那么小部分怯懦之人，他们会在这种恐惧下进一步散播恐惧，希望所有凡民都和他们一样软弱，从而得到心理的安慰。”
“或许……”
“其中也会出现主动投靠诸神，希望以所谓虔诚的信仰，来换取安然苟且。”
精灵神说着，便在此时转头看往一个方向。
在那边，有一小群没有朝着柯联内地转移的民众，而是反向汇聚到被诸神摧毁的城市。
他们没有为家园被毁而哀哭，也并未对惨状而愤怒，反而是对于常规教会神明信仰那般。朝着此前诸神来袭的方向双手合十的跪拜，并嘴中念念有词的说着些什么。
卑微的祈祷着，展现着他们的虔诚。
企图获得那已经离开，完全不会将任何精力放在他们身上的诸神瞥视。
……
“哦！好熟悉的画面，我以前的属地当中，经常会有这样在我神庙外跪地的凡民。通常是在祈求一些虚无缥缈的祝福啊，或是简单的寻求治病疗伤这类的，偶尔还能有些奇奇怪怪的请求。”
妖女神的精神力扫描过去，在发现那些民众后，也是回忆着笑道。
“卑微的祈求，并不会换来神明的怜悯。”精灵神漠然的说道。
祂明白，主攻这片地区的龙神祂们，不可能在意这群凡民的死活。
至少在这个时候，对于这些求存者，祂们唯一在意的，不是这样跪地向他们诉诸虔诚，而是应当随同那些撤离的民众一起，去柯联内部散播他们的这些低贱的想法。
摇尾乞怜，只有在诸神尚有兴致之时，才会有那么些许效果。
“可怜的家伙们，不过要不了多久，他们还是会夹着尾巴灰溜溜的朝内地转移吧。”妖女神轻蔑的笑道。
“大概率会如此，这也是龙神祂们想要的效果，最好是这帮家伙能够散播自己的懦弱与恐惧思想。”精灵神也认为会如此。
“有这种凡民的话，应该还是有点效果的吧？”妖女神。
“不好说。”精灵神轻轻摇头。
“哦？”妖女神疑惑。
“柯联内部宗教势力几乎断绝，只有最朴素的元素神信仰较为熟知。而没有神权宗教的协助，他们这些家伙能散播的东西其实相当有限，尤其是整个柯联的宣传机器完全由他们自己掌控的情况下。”
精灵族对于柯联的研究，算是较为透彻的种族了。
“可这样的话，应该还是不够吧？”妖女神。
“他要回来了。”
“他？哦～”
这么说，便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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