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灵嘿嘿笑了两声，又坐回到小悦白的头上，好整以暇道：“我先前说了，你的力量跟小白白的相性很高，她的祝福在你身上能够显现出最大效果，而你的神力也能帮助她更好的施法。”
“那！”黎天忍不住欣喜，但魔灵后一句又泼了他一盆凉水。
“但是！神力终究是神力，并非魔力，光明神术施展到极限仍需要她的魂魄作为交换，你代替不了。要说这世上有谁能替她去死，大概也只有慕真那小子了吧。”
“什么？”
黎天听着有些生气，居然是慕真！
凭什么只有那厮能替她去死，他为什么不行！
“不过你最好也别寄希望于慕真，那小子被你破坏了法术，受了黑暗反噬，如今已经是半死不活。别说替人献祭了，他自己都活不下来。”
如果慕真还好好的，以他对小黑的忠诚，魔灵估计他八成会主动替代白玲珑去献祭灵魂，但问题是，他既不知道这件事，又身受重伤，哪怕他勉强醒转，受了那么重的伤也早已失去了替人献祭的资格。
更重要的是，白玲珑绝对不会准许。
慕真曾替她献祭过一次，那时他的演技瞒过了她。但白玲珑也没有那么蠢，她这次知道会发生什么，所以她绝不会允许相同的悲剧出现第二次。
“那……难道就没有别的办法了？”黎天着急问道。
如今再去后悔伤了慕真已经没有意义，况且他也不想那家伙替小白牺牲，因为那样小白就永远忘不了他了。
“办法是人想的，又不是天上掉下来的。你可别说本圣灵不照顾你啊，本圣灵已经给过你很多机会了，你自己把握不住，神仙也帮不了你。”魔灵颐指气使道。
黎天犹豫了一下，眼睛看不见之后，他的心思反倒清明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