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婢真的不是！”她不住摇头，“小姐，你相信奴婢...”
“你先起来。”白灰打断她的话，“你要还把我当白家小姐，就起来说话。”
对方愣了下，却捂着肚子愧疚的又俯身下去，“小姐不肯原谅奴婢吗？”
“原谅你？”杏子被气笑了，“你对着镜子照照你那张脸，什么东西？”
“杏子别说了。”白灰伸手要去拉粉黛，在对方手要搭上来时又突然收回，反而后退两步，“若我没猜错，我爹就在附近吧？”
粉黛面露惊色，随即无辜道，“二小姐在说什么？您要怎样才肯原谅奴婢？若是这孩子惹了您的眼，奴婢就...把他打了。”
白灰嗤笑一声，“你太小瞧人了，不过一个还未出生的庶子，谁会把他放在心上？你愿意当白家的姨娘是你的事，不必来我面前说这些废话，我若真想杀你，你以为就算我爹在，他能护得住你？”
不出意外，白丞相大步走来，面色不善，“怎么回事？”
“老爷，奴婢...肚子有点疼，”粉黛捂着肚子擦擦头上的汗，“二小姐许是因为夫人的事生气，能不能请了郎中给奴婢看看？”
白灰瞬间变脸，眼中含泪，委屈不已，“父亲你说是怎么回事？我故意把粉黛叫到自己原来门口，罚她在这跪着？”
系统：“呵，天真，跟我宿主飚演技？”
杏子反应极快，也跟着委屈告状，“老爷你评评理，哪有这样的？一个连姨娘还算不上的人，跑到小姐面前，非要跪着说什么对不起她，还动手捶自己肚子，这要是她肚子里孩子出点事，小姐岂不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白丞相陷入沉思，这个女儿一向乖巧懂事，又有才华，读了很多书，不至于下毒手。
白灰一副心如死灰的模样，杏子就在一旁自由发挥，“府里又不是没有其他姨娘，小姐也有其他庶出姐妹兄弟，她何时跟人起过争执？兄弟姐妹间也向来都是和和气气。”
说到这里，白丞相已经彻底信了，他扶着粉黛，“你有身孕就在房间里好好休息，一会儿我让郎中来给你看看，安心养胎，不要乱想。”
“是，奴婢知道了。”
杏子有些不甘心，“小姐...老爷他这是怎么了？”那粉黛长得也没多好看，说话吞吞吐吐一点也不痛快，真是好气啊！
看到白丞相的状态，白灰心道不妙，她打算明天亲自去找刘碧青，弄清楚粉黛的来历。
然而隔天一早，府里突然传来一阵尖叫，渐渐又转变成痛哭。
王氏去了！
昨天她跟丞相怄气，把丫鬟都赶了出去，第二天一早丫鬟进去，就发现她挂在房梁上，身体都凉透了。
白灰飞奔过去，口里不住的呢喃，“不可能！”王氏怎么会因为这一点小事就自尽？
她是个聪明的女人，遇到困难也只会想办法解决，而不是自杀便宜了敌人。
白灰抱着王氏尸体，仔细观察她脖子上的勒痕，可她不太懂这方面，看不出问题，对了，可以找孙雅来！
她转身就要出去找孙雅，迎面却撞上了粉黛，对方捂着肚子大叫，“孩子，我的孩子。”
“她是无辜的，”白丞相扶起粉黛，愤恨的看着她，“你母亲是自己走的，你在怪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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