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祭骨一副死神模样逐步逼近,男子难听地“哈哈”两声,看了一眼贝一依:“想不到老头你身子骨这般硬朗,也是,能老来得女想必也是有过人之处的!这么说,这位美人也是死族人了?”
贝一依虽被男子所掌控,可依旧没有屈服,那双机灵的眼睛一直在四处扫视仿佛在寻找脱身良策,看来并没有被彻底制服。
贝祭骨安心了些,却也多了一种担忧。贝一依的脸色不甚好看,莫不是这个男人除了手中那虚张声势的剑以外,还对自家闺女做了其他手脚?
见贝祭骨有所顾虑停住了脚,男子松了松心,重新拾起自信,在脸上堆上礼貌的笑:“嗯,估摸着您的岁数,再有这样难以想象的剑术,莫非我运气这么好,竟然遇上了当年名震天下的铸剑师,天纵奇才的疯剑士,曾经的死族族长死祭骨?”
贝祭骨淡淡承认,神色是难有的冷峻,是那种无所畏惧的强者目芒:“既然你注定一死,那老夫也不必打哑谜。老夫不才,正是徒有虚名的贝祭骨。不知小公子又是何方神圣,可否告知老夫?免得日后老夫被人追杀也不知追兵为何。”
男子嘴角一抽,那抹虚假的笑意轻微扭曲,不过很快又恢复正常,但见他搭在贝一依肩上的手轻微一动,贝一依的脸色一下子变得更难看了。
终于察觉问题所在,贝祭骨一时激愤,提着一腔盛怒的火气朝男子大喝:“你在做什么?!放开我闺女!”
看向因疼痛而微微瞳孔放大的贝一依,男子点了点头,事不关己地“嗯”一声,不理会贝祭骨此时有冲过来与他同归于尽的暴走表情:“你爹我算是认识了,只是不知美人名讳可否告知?”
见贝一依不松口,他假意动情,“若不知姓名,我的苦苦相思又该何处安放?”
贝一依依旧不愿屈服的抿紧嘴,男子不慌不忙地朝她附耳低语:“我知道你不怕死,只是你舍得你老爹看着你受伤的样子一直心疼吗?”
说着,搭在她肩上的手又是一紧。
贝一依疼得狂吸冷气,看着老爹的眼珠子都瞪得老大,霸横着一身戾气嘶喊“丫头”,她终于不情愿地说:“一依。”
“可是伊人的伊?”
“唯一的一,依靠的依。”
男子得意笑了,说:“唯一的依靠,名字好听,寓意也十分合我心意,的确从此以后我便是你唯一的依靠,唯一的主人了。”
未等贝一依反驳,男子抬头看贝祭骨,口气里是毫不掩饰的傲慢张狂:“至于本公子,恐怕你是杀不了了,不过既然死族长公开布诚与我交心,且又把自家闺女养着这般好交由我,那我也就大方些告知你我的名讳。”
“我姓朱,叫朱尘越,脱尘的尘,僭越的越!通俗易懂的身份就是,人族皇帝大儿子当今的大皇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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