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淳姐姐,近来在炙牢住得可好?”
“桂心怡你来做什么?你害我还不够惨吗!”
收起自己惨兮兮的神色,淳宛琳坐直腰板,昂首狠狠剜居高临下的桂心怡一眼。
虽然淳宛琳也觉得坐在地上抬头看桂心怡似乎让自己看起来很可怜,但是她才不乐意当着桂心怡的面无故起身相迎,说白了她也没有什么好跟眼前这个装模作样的女人客气的,毕竟这女人也不是什么好狗,自然她也没必要为了这女人多浪费一分力气。
桂心怡的脸一直挂着笑,对于淳宛琳漠视的态度无动于衷,相反听着淳宛琳哑而无力的声线,看淳宛琳没有一点形象穿着一身粗布污衣地坐在地上,她更是笑出了声:“淳姐姐,什么害不害的,你这么说可就有失公道了!你不是与玉倾城一同谋划在百兽林里害我流产吗,这次让你栽了难道就不是因果循环,恶有恶报吗?”
“屁!”
淳宛琳懒得在桂心怡面前维持形象,她一副流氓痞子的面相啐桂心怡一口,鄙夷她此时的伪善,“怎么,难道以往你就人畜无害不曾害我?今日要不是有你无中生有添油加醋地误导尊上,说什么‘其他男人’,我会被尊上误会至下狱?”
“桂心怡啊你也笨,玉倾城舌灿莲花,不过三言两语你就以为她站在你那边,是你的盟友了?合着上次百兽林之事根本就是玉倾城她胆大包天一手策划的,我淳宛琳才不屑参与那种肮脏的勾当!如今你若是黏过去玉倾城那,那就正中她下怀了蠢货!再说了,你一直针对的不是翼银烟吗?怎么这次就误中副车伤及无辜害了我?你到底是安的什么心!”
桂心怡先是一愣,随后将适才捂着嘴笑的手放下,脸色开始凝重起来。
随后,她收了收自己失了控的眼色,假装语重心长,重重地叹了一声,避重就轻地说:“淳姐姐真懂我的心思,只是你以为我不想拉翼银烟入狱?早在你跟玉倾城抵达紫霓殿之前我便攀咬她居心不良,本来就是打算将你的罪过转移给她好保你一命的,要怪啊就怪那个没用的药医,脑子除了治病和药材就不懂得一点变通,连撒谎都不会,被翼银烟逼问几句就吓得什么实话都说了,全然忘了本宫给他套好的言辞,呵。”
淳宛琳嘴角抽了抽,满眼耻笑:“你以为尊上在药王殿下的密令是假货?你居然妄图利用那帮药医来替你成事?你要知道,他们都是被严苛密律约束着,他们不仅无法出宫与家人团聚,就连他们本家的姓氏都不许外漏,你?凭什么?!”
想着想着,淳宛琳心里就来气,猛地撑着地站起:“哦!敢情你是攀咬翼银烟不成这才反过来攀咬我!你好毒啊,我好心送你荔桦诞,自己都不舍得用,你却利用它来害我!来人啊,我是冤枉的啊......”
淳宛琳冲到牢笼处使劲扯着嗓子大喊,桂心怡心头一惊:“你要作甚!你莫不是疯啦?”
看着桂心怡连忙倒退数步,惊恐地四处张望,淳宛琳笑了。她天天在这里胡乱大喊,炙牢里的人早就对她视而不见,如今特意大肆声张,也不过是想看看桂心怡吃亏的模样。
她朝桂心怡勾了勾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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