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份‘客户划分标准’，是谁写的？”
耳边传来了陆羽茗的声音，秦艳顿时感到幻灭。
她刚才开会时，当着所有主管的面，说这资料是她的。
眼看着，这马上就要被打脸了！该怎么办？
如果李明不在场，她也许还可以糊弄过去，可是偏偏……
秦艳微微抬起头，便看到李明也拿起了那份“客户划分标准”，认真地翻看了起来。
她后悔呀，后悔得简直想捶胸顿足！
此时，全场一片寂静，只有纸张被翻动的微弱声音。
方茗淡淡笑着，饶有兴趣地看着秦艳，看她这次还怎么抢功。
小瑞也望着秦艳。她那一双大眼睛好奇又期待地转了转，似乎在打量着秦艳脸皮的厚度。
其他主管见秦艳一直没有动静，心里止不住好奇起来。
以秦艳那好大喜功的性格，竟然没有在陆总面前邀功，真是一件奇特的事情！
秦艳被所有主管注视着，憋得脸色都涨红了。
“是我写的。”方茗缓缓说道。
她的话音刚落，主管们便哗声一片。
“我没听错吧！这原来不是秦主管写的啊！”
“我刚才可听得很清楚，秦主管刚才亲口说了，这份资料是她的！”
“哎，如果真是她写的，她现在会闷不吭声吗？我看呀，明明就是她窃取了别人的劳动成果！”
“怎么可以这样啊？”
“我们差点儿给她糊弄了！”
……
“李副总，我之前发给您的保健茶和普洱茶的‘分组计划书’，您还有印象吗？”方茗看着李明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