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可来了？”豁牙子温和的看着她。“别怕，领导有点事问你。”林可有点忐忑，她站在大雪前面，等着豁牙子问话。
“前几天你们三个人是不是一起去唱歌了？还喝了酒？”“嗯。”林可轻声点头。“后来打车回来M有没有说公司的事情？关于领导的话。
”林可想了一下，当时她坐在副驾驶，大雪和M坐后面腻歪，她根本没注意两个人讲什么。“我没听见。”她肯定的说。
“你没听见M说领导好色吗？”林可楞了一下，紧接着说：“没有。”
“你别怕，你说啥领导都不能怪你，说实话就行。”“领导，我那天坐在前面，真的没注意他说什么。而且大家都喝多了，晕乎乎的。”她试图帮他俩挽回一些，如果说喝大了，胡言乱语也许会好点。
“我们去出差之后，我对林可印象就很好，这个孩子品质好，我相信她不能撒谎。”豁牙子看了看旁边的副总说，副总点点头。
“你先回去上班吧，在这里听到看到的都不要和其他人说。”“知道了领导。”林可转身慢慢走向门口，她望了大雪一眼，大雪满脸都是眼泪。
尽量让自己步子看着平稳，这几米的距离好像走了很久。林可开门、出去，松了一口气。
这事闹的太大了吧？回到北面她没有心思做事，等着那边完事，她相信大雪一定会给她打电话。
过了十多分钟，林可就接到了电话。她赶忙找了个招商的人，帮忙看着前台。出门拐弯进了一个小胡同，左右看了看，没有人，她才把手机放在耳边。
“你在哪里呢？安全不？找个没人地方再讲话。”这个时候谨慎为妙。“嗯，没事，我出来了。”大雪带着浓浓的鼻音说。“怎么回事？”林可焦急中带着好奇。
“别提了，阿可，你说小雪是不是有病。我跟她说的话，回头她就跟豁牙子说了。我都告诉她别说了，她还说。这不故意害我吗？”“大姐，你跟她说什么了？”林可猜到了一些，就是不知道具体怎么回事。
“咱们那天不是出去玩吗？回来M在车上和我说豁牙子是不是特别好色，大家都听说了，他在前台有相好。M问我是谁，我说是小雪。那天和小雪聊天，忘了开始说啥了，我嘴一秃噜，就说大家都知道豁牙子好色。小雪使劲问我谁说的，我推不了就说M说的，让她自己知道就行了，结果她晚上就和豁牙子说了。今天早上豁牙子就找我和M对质。”
“你是不是虎？你怎么能和小雪说豁牙子的坏话，是不是疯了？你不让告诉就不告诉？人俩什么关系你不知道吗？”林可气的分贝变高。“那领导问你，你怎么说的？”“我就说M说的，他死活不承认。”
“我真是服你了，你怎么能这么说呢？你让M怎么在这里待着？”林可觉得这个女人真的是傻缺，关键时候肯定是六亲不认的主。“那我咋说啊？刚才回来小雪还问我呢，还让我说M的不是，现在豁牙子和企划老总关系很僵，他想趁这个事情让企划老总难看。”“再难看有他难看？他能让企划老总知道你们说他的话？那是好话？你是不是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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