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寻歌和B战战兢兢安静了5分钟才接着聊。
虞寻歌：「有叫辣翅的神明吗？」
B这次没再说没有，而是答道：「我并不认识所有神明」
她们聊着只有她们懂的对话，但彼此都明白对方的意思。
虞寻歌之所以一直怀疑那段话有问题，就是因为她之前明明问过B这里究竟有多少神明。
B当时的回答是她不知道，还开玩笑说顶流就那么几个，三线之外说不清。
既然认不全，B又向来严谨，怎么会那么笃定说没有叫欺花和白船的神明呢？
不过白船倒不一定就是神明名讳。
她不太认为神明会将自己的真正形态做成手办，还写上自己的名字，送给玩家让玩家把玩。
她倾向于当时白船的主人在赠送白船后，就一直在关注她们，让B不敢作答。
就是不知道欺花和白船是1号兔子还是……还是那位3号兔子。
4号兔子也不是没可能，虽然上课的时候祂就在旁边，但也没说神明不能双线操作。
不对啊，虞寻歌问道：「你之前说你变异的事，还有雪乡之约，你都提到了那位……就那位」
B：「月神不是名讳，月神是神位，说出来没关系，不会惊动神明」
虞寻歌：「喔」
直到烹饪冒险这个环节结束，虞寻歌都没再从玩家身上偷到技能图标。
B旁观了半小时就忍不住了：「你为什么只对那些魔王霸主级玩家下手？」
虞寻歌：「为什么突然这么问？」
B：「我的数据分析告诉我，你故意的」
虞寻歌：「嗯，我控制下，之前收获太多了，我想让我“倒霉”一点，平衡一下，有用吗？」
B这次沉默了很久，只有极其微弱的电流声响起，许久，它道：「我也不知道有没有用」
虞寻歌也不失望，她靠在餐厅后厨的透明屏障边：「那就随便试试」
她手里还拎着蹭光瓦亮的大棒骨，全程戒备地看着四周，随时准备躲避可能波及到她这边的技能，偶尔用【违背誓言】放放冷箭。
偶尔看到眼熟的强者，却又想不起对方的称号，虞寻歌就会立即打开天梯榜查看。
她分出一丝心神，每隔几分钟就在心里分析一个今天到手的技能。
这一场烹饪冒险，她总共获得了10个技能图标，5个S级、15个SS级、21个SSS级技能。
技能图标都是SSS级技能，也就是说，她总共获得了31个SSS级技能。
这还没算上闭店时间的收获。
而她目前因为死亡，失去的也只有一个神赐天赋技能，4个S级技能，3个SS级技能。
这是之前宝钻矿工、跑跑卡丁车那些游戏无法获得的……
她看向了美食街对面那家餐厅的后厨，那里有几个玩家坐在料理台后，躲避从餐厅大门处传来的技能余波。
这些玩家的相貌有点眼熟，她隐约还能想起它们名字里的某一个字。
应该是她很久之前努力背诵过，而后又将其遗忘。
可看到这些玩家，她却不会再打开天梯榜查看它们的称号了。
她好像在犯曾经冬海鲨冷犯过的错。
事到如今，她都能回想起她抢走【午夜放逐】的那一刻，冬海鲨冷脸上的错愕与惊恐，这就是轻视弱者的代价。
可如今她往上走了几步，再回头看，发现自己眼里也看不到它们……
虞寻歌长出一口气， 告诫自己，等闭店时间——如果能不疲于逃命的话——就打开天梯榜，再背一次所有玩家的称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