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年头拿的都是死工资，什么绩效奖、年终奖的都没听说过。
然后就有人过来给那些工人详细地讲解了一下。
而这个讲解的人，就是顾暖厂里的一个工人。
当然，也有人认识她。
正是前些天闹得沸沸扬扬的王春妮。
“再怎么多，也没有你拿的多吧。”有人酸酸地说道。
王春妮笑了笑，“那当然了。”
旁边就有人说道，“果然如此。”
就只听她继续说道，“因为我每次的绩效考核都是a+，如果你们的绩效考核也能得a+的话，工资肯定也会很高。”
“原来如此啊。”有人感慨地说道，“那这考核咋考核呢？”
要是为难人的话，那他可不干。
“你们过来看，我们的标准都很细致，只要达到标准就可能会得优。”王春妮笑着说道。
经过这段时间的锻炼，从前那个在人前都不敢说话，每次都低着头的姑娘如今也能大大方方地站在这里跟大家娓娓道来了。
“这是你们厂子里的副厂长？”孟晴芳问顾暖。
这口才还有将人的心理抓的哟，有点厉害啊。
“不是，”顾暖笑着说道，“她是我们车间的小组长。”
一个小组长就能是这样？
孟晴芳有些不相信。
她觉得顾暖一定是在骗她，不然，为啥她的脸上一副很自傲骄傲的样子呢？
结果下一秒就听到有人在那里小声地说，“这不是王家村那个王春妮吗？从前被她婆婆给打压的，话都不敢大声说。”
“啧啧……如今变成这样了，真不敢认啊。”
“她那个婆婆也是个奇葩，王春妮男人死了，为了肥水不流外人田，硬是要让王春妮嫁给她那个二儿子。”
“那个二儿子不是个懒蛋子嘛。”
“可不就是说？还好没有嫁，不然咋会有现在这样？”
恨不得掉到火坑去了。
不过，王春妮之所以能完好无缺地从王家出来，这里面就牵扯到他们厂子偷人家卤料渣的事情。
两人对视了一眼，不敢再往下说了。
而孟晴芳也是在这个时候才注意到王春妮有些脸熟，在听完那两个人的对话之后才反应过来。
之前卤料渣事件的时候，她是见过王春妮的。
可怎么也没有想到，再次见面会是在这样的场景下，更没有想到这个王春妮会变化这么大，给她的震惊会这么大。
她再一次的看向顾暖。
这个人，到底身上有着什么样的秘密呢？
“我先走了。”而就在这个时候，顾暖忽然甜甜一笑，然后站起来。
这话是对格格说的。
孟晴芳有些纳闷。
“后续的事情你们处理就好，”她麻利地将自己的东西收拾好，“要是有什么事情，也别给我打电话了，你们自己商量着办，实在处理不了再说吧。”
还能有这样的？
孟晴芳有些诧异，她就不害怕下面的人处理不好吗？
然后就看到格格嫌弃的说道，“赶紧走吧，别让姐夫等着急了。”
“这么啰嗦的，仔细会变老。”
孟晴芳回头一看，就见陆晋川正一身绿色的制服，站在一辆黑色的轿车前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