蜂窝煤？
司沉水瞥了厉擎苍一眼：“你们FZC成员各个都是人才。”
“见笑了。”厉擎苍面不改色，但暗暗剐了龙河一眼。
闹了笑话的龙河急忙缩回头，这时，手机振动。他拿出来一看，面色一苦。
是他父亲！一定是来兴师问罪的。
龙河默默关掉手机，一掌劈晕傅西岐，跳下车走到驾驶室，开车回FZC。
前排，司沉水端详着盒子里的这块“蜂窝煤”。
这块石头外表焦黑酷似碳化后的结晶，上面很多孔洞，外面用一层透明水晶包裹着。
司沉水的嗅觉异常灵敏，先前就闻到了一股特殊的气息，这种气息在雪谷一号实验室的那头克隆羊身上也闻到过。
“这应该就是那块记载核战证据的结晶。”司沉水说道。
至于里面是否真的有证据，得拿回去分解过才能确定。
旁边伸过来一只手，厉擎苍拿起盒子端详了一下，面上闪过一丝犹豫。
“想闻就闻，怂什么？”司沉水笑嘻嘻地看着他。
厉擎苍鼻子可没她那么灵，将盒子塞回她手里：“假日宾馆那晚你早就知道是我？”
一定是闻出了他的气息，不然怎么可能发现是他？
“咳咳……”司沉水坐正身子，觉得他这话听着怎么这么别扭。
驾驶座上的龙河悄悄竖起了耳朵。
“那你……”厉擎苍脖子根处慢慢爬起了一抹红云，斟酌着语句，有些别扭地问，“去年一月份，你有没有特殊……经历？”
特殊经历？
司沉水挑眉，她带战冥执行任务被一个毛小子半夜摸进房间浑身摸了个遍算不算特殊经历？
“没有。”司沉水一脸镇定。
厉擎苍眼中闪过一抹失落，靠在椅背上不再说话。
车里一下子安静地过分。司沉水收起盒子，暗暗瞥了厉擎苍一眼，见他抿着唇坐着，嘴巴就有些痒。
“厉长官，问你个问题？”司沉水双手环胸靠在座位上，斜晲着厉擎苍，“听说你一直在打听冥王的事情，你……不会是暗恋她吧？”
“咳咳……”听墙脚的龙河被自己的口水呛到了，差点把车开上绿化带。
厉擎苍猛地扭过头看向窗外，两只耳朵通红，声音特别冷硬：“别开她的玩笑。”
“哦。”司沉水耸耸肩，突然凑近他，在他耳朵上吹了一口气，“你脸红什么？”
“司沉水！”车内传来厉长官的咆哮。
半晌后，龙河拎着昏迷的傅西岐弃车而逃。
厉擎苍将司沉水撇在后座，自己坐进驾驶室一言不发地开车，一直到把她送回司家，都没再跟她讲一句话。
司沉水望着疾驰而去的越野，默默叹了口气。
“还是跟那时候一样，不经撩。”
她揉揉脑袋，转身朝司家院子走去。到了大门口，看到铁门上蹲着的那两尊威武神气的门神，牙就有些痒。
“二小姐你还不赶紧跑，你大舅马上就回来了。”还没进门，王富贵就通风报信来了。
“我大舅？他不是在演习……我去，王爷爷你帮我挡一挡，大舅走了我再回！”司沉水扭头就跑。
一定是拍卖所的事情被大舅知道了。让她大舅放下演习跑回来逮她，想来事情要比她估计的还要严重，被逮到估计要被罚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