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珠珠顿一下，“什么忙？”
司凛川正要说，余光扫见田糖正在朝他们这边看。
眼睛盯着他们。
司凛川拉过董珠珠手腕，将人带起来，“去那边说。”
董珠珠看向自己被握住的手腕，动作稍有些僵。
等两人离开，田糖拎着袋子坐到沈夕夕跟前，想从她身上打探点什么。
“夕姐，凛哥忙什么事儿啊这么神秘？”
沈夕夕叠腿而坐，低头看剧本，“不好意思，我也不清楚。”
田糖瞥了瞥她，仍不死心地朝司凛川和董珠珠离开的方向抬下巴，小声说，“夕姐，你是凛哥舅妈，可得帮他看着点，董珠珠一个新人最近这么顺风顺水，不可能是凭自己，她跟咱们这种正经出身的人可不一样，听说家里还欠债呢，别看她大学生刚毕业，来小屋没多久，连高子信都围着她转，她要不是心眼厉害，这么多女嘉宾高子信怎么不看别人光看她？”
沈夕夕，“糖糖，你说高子信只围着她有没有可能不是因为她心眼厉害？”
田糖凑近她，讨论得认真，“那夕姐你说是因为什么？”
沈夕夕一本正经，“有没有可能是因为她……长得比你们漂亮？”
田糖，“…………”
几秒后，虽然嘴上说着，“夕姐你真幽默，”但脸色到底是变了。
翻了个白眼起身离开，这个沈夕夕也太没眼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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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帮你骗人啊……”
董珠珠听完司凛川诉求，抱着胳膊往阳台栏杆上一靠，反应比司凛川想象中的要淡定得多。
也没有一般女孩子听到这种诉求后的羞涩扭捏，这倒让司凛川轻松不少。
他长长的手臂撑在她身侧连着栏杆的白墙上，低俯着身子，等她回应。
董珠珠指尖从耳后刮着那排耳骨环，偶尔扇动的长睫毛在眼睑下投一片阴影。
“有点不巧，”她说。
司凛川微皱一下眉。
以为董珠珠是不愿意，结果她说，“前几个周我出场费还挺便宜，但是上这节目以后，涨价了……”
司凛川薄唇含笑，“可以，我再出双倍。”
董珠珠就喜欢爽快人，放下手，一双杏眸抬起正对着他，“成交~”
既然是等价交换，董珠珠配合度很高，力求给甲方最好的体验。
她问他，“服装有要求么？耳环用不用摘？”
司凛川大约着打量她几眼，扯了下自己耳垂上的耳钉，笑，“就这样就行，挺像我会喜欢的型。”
董珠珠想了想又问，“那我再穿两个耳洞也可以？”
司凛川手抄进裤子口袋，抬脚往客厅回了，“随你。”
董珠珠瞧着他高而瘦挺的背影，t恤宽大，肩阔而直，耳钉的堵在耳垂后的小窝里翻着暗芒。
好像……是挺带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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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是个周末，沈夕夕连拍了几天的戏，才换来这几天的休息。
董珠珠是个行动派，听说她有空就真约了她去打耳洞。
两个人约在音乐学院。
裴玄开车送太太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