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没关系。”怏怏地讪笑了一下，女人再次恢复了沉默。
“呵，那就好，走吧，天也已经晚了。”
女人抬头一看，果然，外面已经完全黑了，此时，一阵阵夜风，正顺着窗子吹了进来。
清凉的夜风，吹去了女人心头的郁闷，也让女人重新焕发了活力。
金宇飞的身子定了定，却没有多说什么，两人一前一后走出了办公室，坐着电梯，前往地下一层的停车场。
走在路上，出人预料的是，昔日活泼好动的女人，此时竟然一直保持着沉默。
直到两人来到金宇飞的车前，女人在金宇飞细心的举动下，上了车，这才怔怔地看着从另一边上车的男人。
犹豫了一下，低声询问道：“你……是不是感觉我很……那个？”
“下剑？”金宇飞用了一个比较低俗的词语。
女人微微一怔，随即点了点头。
“呵呵，你认为呢？”
“有点。”
“哦……”应了一声，金宇飞也没有继续多说什么。
点着火，车子启动。
等了许久，没有得到金宇飞答复的女人，似乎有些无法善罢甘休，直接再次问道：“到底有没有？”
“那很重要么？”金宇飞反问。
“对于我……很重要！”
“哦……”还是那个看上去让人想要发疯的答复，不过这一次没等女人再次询问，金宇飞随口说道：“没有。”
“诶？”以为自己听错了的女人，稍稍有些愕然。“怎么可能没有？我……我这样的举动……就连我自己也瞧不起自己！”越说，女人的心情也就越发抑郁。
“真的没有。”金宇飞郑重其事地回答之后，才笑着说道：“我身边的女人，大部分都是这样和我开始的。”
虽然明知道这个男人不可能只有一个女友，可是女人还是心里有些酸涩。
那是一种人类独占的天性。
“是嘛……”这次，轮到女人沉默了。
“嗯，不能说所有人吧，不过大部分，都是因为我可以帮到她们，当然……也是因为有着一定地感情基础，否则……呵呵，那样的女人，我金宇飞还不屑去玩。”
他有着这样的底气，也有着这样做的能力。
女人知道，自己……即将成为他众多女人中的一员。
不甘？
不，只是有一种松了口气的感觉而已。
因为她知道，这是男人接受她的表现。
“呵，我最后再问你一句，如果你现在不愿意，可以直接下车，以后，你是员工，我是社长，不会为难你。”
“但是……也不会主推我吧？”女人倒是很聪明，一语点出了问题的关键。
金宇飞默认。
女人拢了拢鬓角地发丝，苦笑了一声：“我现在……还有选择的余地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