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思珩视线落到凤云汐身上，上下打量，眸底有一丝不解。
看着他的表情，凤云汐倒是没有任何的不自在，而是坦坦荡荡的任由他看，红唇微勾，清脆的声音响起：
“你想知道什么事情？”
听见凤云汐的话，乔思珩眉头细微的一挑，清润的声音从薄唇中吐出：
“凤姑娘到底是妖……还是仙？”
正是因为他曾去过妖界，所以能够感受到凤云汐身上那缥缈的妖的气息，即使她藏得很好，可是他也不是吃素的。
然而正是因为感受到凤云汐身上妖的气息，他才更加疑惑！
为何她的眉心，竟然有一抹仙气？
到底是妖还是仙？这两者是不可能共存的，可是他就是看不透。
听见乔思珩的话，凤云汐先是愣了片刻，忽然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她当是什么呢，原来是在好奇她的身份。
“我说我是妖仙你信吗？”
凤云汐调笑着出口，清脆的声音落到乔思珩的耳中，却是让他眸子一亮。
“我信！”
她一定是修炼得道升入仙界，有了自己仙位的妖，一定是这样，这样才正好能够说得过去！
“……”
凤云汐没有想到乔思珩竟然这般好骗，自己的仙气，只是因为从小在仙界长大，在加上长期伴在神寂身边所致。
至于妖仙……
妖就是妖，根本不想他们人类一样可以成仙好吗？
想到这里，凤云汐的心忽然沉了沉，周身的气息也微微发生了变化。
“你怎么了？”
乔思珩站在凤云汐身边，第一时间就发现了她的不对劲。
怎么突然心情似乎就不好了呢？
为什么？
凤云汐此时的心情，恐怕只有凤栖才能够明白。
她从小在仙界长大，自是模糊了自己于众仙的界限，然而现在经过乔思珩无意提起，这个界限终于不能被她有意无意的忽视了！
妖是妖，仙是仙，这是完全不想干的存在。
这也是为什么当初神寂要说凤云汐不属于仙界，让她回去该回去的地方。
凤云汐的情绪失落，没有心思再和乔思珩说话，直接转身就走。
“你去哪儿？”
看见凤云汐没有任何告别就离开，乔思珩不禁在身后喊出了声。
听见乔思珩的话，凤云汐脚步未停，声音却不轻不重的传了出来。
“我自己到处逛逛。”
“那你要是有什么需要，尽管来找我！”
乔思珩看着逐渐远去的身影，爽朗开口，声音落下，只见前面那人对他摆了摆手，随后消失不见。
——
告别了乔思珩，凤云汐刻意避开了闹市，来到了不那么多人的地方。
心情被扰乱，凤云汐也没有继续游历人间的兴趣，心中一直有一块的地方静不下来，纷乱如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