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
“欸……”
陈诺退出组队后，林妍才想起来，她还没说几点叫她呢。
算了，不管了，先睡吧。
林妍从来没有熬夜习惯，以前最多凌晨两点就困到不行，今晚竟然熬到四点多，连她自己都佩服自己。
她困得不行，眼睛都睁不开了，放下手机不到半分钟，便发出微弱均匀的呼吸声。
相比林妍，陈诺的精神非常充沛。
熬夜对他来说简直堪称家常便饭。
看了眼时间，陈诺穿上衣服，出门跑了会儿步，回来时吃了份早餐，然后洗漱，出门办正事。
……
城南。
滨江路。
这是一条老街，临街以茶楼居多，人流不大。
陈诺打车来到一家茶楼门口，坐在对面绿化带的石亭凳子上，等待茶楼开门。
这里，就是白毛写的地址。
这栋楼是秦健的产业，一二两层是茶楼，三楼则是没挂牌的典当铺，秦健的很多业务，黑的白的灰的，都是在茶楼里谈。
三楼以上则是全部用来出租的民房。
可见秦健是个不差钱的包租公。
九点多。
茶楼开门了，一个二十多岁的女人打着哈欠，一副没睡醒的样子，开始做清洁。
陈诺关闭某音，把手机随手揣进兜里，走进了茶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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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淡漠的瞟了陈诺一眼，机械式的说了句欢迎语，姿态却没有半点欢迎的意思，手里的扫把反倒有几分赶人的意思。
陈诺开口道：“我找健哥。”
女人愣了愣，态度马上转变，热情了几分：“好的，请里面坐……”
在女人的带领下，陈诺来到二楼。
宽敞的二楼被装饰成了一个会客厅，古典的设施，低调而奢华。
桌子上摆放着一套颇有讲究的茶具。
随着窗户帘子升起，宽敞的会客厅变得明亮起来。
女人立刻从清洁工化身成技艺娴熟的茶艺师，面带微笑，工序专业，帮陈诺泡起茶来。
别说，这茶还挺香。
连陈诺一个不懂茶的人，闻着淡淡茶香，都大概能猜到价值不菲。
“您在这里休息会儿吧，我先去忙了。”
陈诺点点头，女人客客气气退下了。
估计女人是吧陈诺当成了秦老板的贵客，否则哪有人大清早就来拜访的。
陈诺端起茶杯小抿了口，很香！
就是有点烫嘴，给他烫精神了。
旋即，他拿出手机，拨打白毛写的号码。
拨通了。
三楼响起一阵铃声。
听到铃声响起，女人忙不迭的又从一楼跑到三楼，接起后，对方却没说话。
“真是！神经病嘛！”
女人挂断电话后，骂咧咧下来了。
这个神经病，其实近在她眼前。
没错，陈诺拿到的号码，竟然茶楼三楼的座机号码！
狗惹的白毛，竟然拿座机号码糊弄他，狗胆真大！
陈诺急忙叫住下楼的女人：“美女，等一下，请问你有没有健哥的名片？”
名片？
女人面带狐疑，重新审视陈诺：“你不是秦老板的客户？”
“暂时还不是。”
陈诺笑了笑，从容解释道：“我是慕名而来的，手里有几样东西，想找健哥过过手。”
女人秒懂。
看来见多了这样的访客，对陈诺的态度冷落了几分：“那你中午再来吧，我们老板一般不来店里，偶尔中午会过来坐坐。”
陈诺客气道：“你能帮我预约一下么？”
女人脸上毫不掩饰不耐烦，虽然说话还算客气，但神态已经把“狗眼看人低”展现得淋漓尽致。
她把陈诺当成某些在社会上厮混的痞子，没钱了，就搞偷盗，再把偷来的东西低价当给秦老板。
这类痞子，她在这里见过太多了。
“秦老板很忙，你中午再过来吧！”
女人不近人情的说道，走进来收拾茶具，俨然一副送客姿态。
陈诺也不生气，随手从旁边的黑色袋子里拿出几张软妹币，数也没数，顺手塞到了女人的衣兜里。
女人动作一滞，手伸进衣兜里摸了摸软妹币，起码有好几百。
陈诺冲她微微一笑：“劳烦，帮帮忙。”
女人挑挑眉毛：“行吧，我帮你问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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