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我？呵呵……”月溪嘲笑般地看向凤九歌，原本温柔的模样尽然消失，她抬头望进凤九歌的眼眸，“我如今是个没有用的人，也是个将死之人，不需要你高抬贵手逼问我。”
“我确实想要杀了你，但是目前为止，我还不能让你死，因为我知道，死对于现在的你而言是一种解脱，所以我不能让你死。”凤九歌凤眸微抬，露出嘲讽的笑意，“不过你大可以选择避免痛苦，前提是你必须得如实地回答我问题。”
“问题？什么问题？”
月溪硬生生吐了口血沫，同等嘲讽地看向凤九歌：“我先前便是来寻你下落，未曾想如今知道了，你是这般心狠手辣之人。”
“那你对我又是如何！”凤九歌被月溪的这句话触怒，便愠怒地质问，“其它的事情我便不再追究，我只想问你，海儿对我说的那些话到底是不是真的？”
月溪原本沉寂的神色忽然变得有几分明亮，她抱有几分期待一般地开口道：“什么？你的意思是，海儿已经把所有的事情都告诉你了？”
凤九歌看着月溪不明所以的笑容，点头称是：“因此我想来问你这到底是不是真的，你必须将事实都告诉我，要不然的话，后果你也明白。”
“她可算是把什么都告诉你了，凤九歌，我看惯了你那副故作姿态的模样，忍不住想要来看你失去一切的样子。”
月溪猖狂地笑着，她神色之中满是对于凤九歌的憎恶：“你想要知道真相无需在这边逼问我，对了，淳于九容他，对待你不错吧？”
凤九歌下意识地蹙眉冷声道：“他救我于危难之中，我将他当做是很重要的人，你问这个问题是为何？”
“你心动了？”
月溪眯起眸子打量着凤九歌，在她看来凤九歌那般无情，却居然也能够被他人所打动。
“我只想劝你一句，如若发觉自己心动了，不如早些收回这些无用的感情吧。我们谁都知道在这里，互相照顾只会后退，而不会得到你真正想要的东西。”
月溪的一番话让凤九歌沉默了，她向来不信天命，甚至想要逆天改命，只是为何这般的话语却让她有些担忧起命运的牵绊？
“你所说到底是何意？”
凤九歌有些急迫地开口问道，不料月溪却像是完全没有听到般继续开口：“我明白你的心思，淳于九容几次三番救你于水火之中，也许没有他的拯救就没有今天的你，但是你必须要记住，你们，注定无缘。”
凤九歌死咬着唇摇头：“如果你要告诉我的就是这些，那我便告诉你，我向来都不相信天命，你如若想要让我退却，别无可能。”
“天命？就连你也知道什么叫做天命？如果我告诉你我说的这些是真的，你是不是就可以放弃？在你的前面，还有那么多强者，你注定会失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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