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了很久，也没预料到想象之中的疼痛。
她睁开一只眼睛看了看，那斧头的手柄被沈凌霄紧紧握在手中，而自己被他护在了身下最安全的位置。
沈凌霄此时戾气很重，那手持双斧之人，手里握着另外一个斧头飞身过来。
沈凌霄几下便将他震得倒飞出去，后背撞到柱子上，不断吐血。
白羽飞身到他面前，以一根银针，彻底制住他。
反复检查了楚寒雪的身体，确认她并无大碍，这才将她带了回去。
看着被白羽捆成一团的人，浑身是伤的蜷缩在地上，楚寒雪虽然觉得残忍，但选择无视。
谁让他无缘无故就要杀人？
难怪有人想要杀了他们，他们也算是恶贯满盈了。
白羽狞笑着。
“最后给你一次机会，说实话，为何要袭击我们小雪？”
那人看着白羽逐渐逼近的银针，暗暗的咽了一口唾沫。
“不说啊，嘴硬啊！嘴硬好，我就喜欢嘴硬的，嘴硬我能缝上！”
“不是不会说话吗，那就永远都别说了。”
那人不断扭动身体，向后退，嘴里发出呜呜的叫喊声。
“我说，我说。”
“我并不是真的想杀她，只是想挟持她，或者哪怕伤了她也行，这样，你们一定会把我绑来！你们一看就不是普通人，他们不会伤你们的。”
“只要度过今晚，我就安全了，明天，明天我们就能出去了……”
沈凌霄手中的杯子瞬间被捻成了粉末。
“你就这么确定，我不会杀了你？”
他表面上维持的云淡风轻，是怕楚寒雪吓到。如若不是她此刻完好无损的坐在自己身边，只怕是这人，早已变成了一摊血水。
“不……不会……就算真的死在你们手上，也比被人那样虐杀强。”
“你确定？”
沈凌霄自诩并非良善之人，杀个人，对他来说不算什么的。
可偏这时楚寒雪再次扯了扯他的衣摆。
“凌霄哥，杀了他很容易。可死，对他来说太容易了，有人找他复仇，必然是受了天大的委屈。”
“寻找真相，才重要。”
沈凌霄深呼吸，反复几次，才平复下心情。
这才沉着声音，继续问他问题。
“那按照你所说，你们之前确实是做过见不得人的勾当？”
“没有！”
“死鸭子，嘴硬。”
白羽丢下银针，拍了拍手，笑得一脸阴鸷。
“行，你没做过坏事，那你就大大方方的回去呗，反正挨过今晚，不就好了。”
白羽起身，准备打开门。
“别，不要，等明天，等我挨过明天，我一定告诉你们，求你们了！”
“我若是死了，你们永远也不会知道真相。”
沈凌霄和白羽两人齐齐冷哼一声。
“你觉得我们想知道你做过的那些烂事？”
那人声音愈发高亢起来。
“不！不要！不要！”
他挣扎着起身，想要跪倒在沈凌霄面前，却无意撞翻了桌子上的茶壶。
白羽的卷轴被浸湿。
楚寒雪想用袖口擦干水渍，却被沈凌霄按住。
“一张地图而已，不碍事。”
沈凌霄确认她不会妄动，才松开了手，他打开卷轴，目光突然一愣。
楚寒雪有些好奇的看着他。
“白羽，你这地图是哪来的？”
白羽有些摸不着头脑。
“就以前收的呗。”
“多久？”
白羽皱着眉想了想。
“很久了吧，至少几年的时间得有了，那个时候，我还不认识小……”
他猛然顿住，收了口。
“我还不认识小雪呢。”
听他说完这话，沈凌霄从怀中拿出另外一张地图，放在桌子上，缓缓展开。
“我的这份，是李响给我的。临行前不久……”
白羽挑了挑眉。
直到他的脑袋凑过来，仔细看了眼两幅地图，同样瞪圆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