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什么？”陈青山的笑容一点儿都看不出来急切。
“但是只要交换了，可就不能反悔！”族老说完，仿佛是怕陈青山追问一般，“若是你觉得不合算，我们不换也行。”
“那你先说说，你那个到底是什么东西。”
族老咬牙：“你们跟我来。”
乔楚和陈青山对视一眼，点点头跟上。
回到雪顶部落，族老领着陈青山和乔楚下到曾经是族中禁地的地下洞穴中，来到洞穴底部的泉水旁边，族老颤巍巍在泉水旁跪下。
乔楚和陈青山看着泉水旁边豁然被挖掉了一大块的地方，诧异地对视一眼之后，不约而同将目光落在了乔楚怀中的小黑狗身上。
这就是小黑狗偷走九转还魂果树的地方了吧？
族老伸手从泉水中捞出来一个玉盒，小心翼翼地擦拭了一下，捧到了陈青山面前：“这里面是一些种子，你看看……”
陈青山不懂，直接看向乔楚。
乔楚接过来打开一看，里面有三颗干瘪了的果子，毫无灵力波动，黑黢黢地都看不出来是什么……
仔细打量一番之后，乔楚神色怪异地看向族老：“这种子，你们种过？”
族老很尴尬：“试了一下……”
“就在这泉水旁边吧？”
族老摸了摸鼻子没说话。
乔楚就明白了：这洞穴底部的泉水，是这雪顶山脉的山根所在，所以会蕴含稀薄的灵力。
这也是为什么那九转还魂果树能在这里种植成活的缘故。
然而这三颗干瘪的果子却是火凤果，需要十分浓郁的灵力才能发芽成活的。
因此他们试种植失败了……
“这种子，你们也不知道是什么。”乔楚这是陈述句，不是疑问句。
但凡知道火凤果的特性，他们也不会如此草率地就种下去。
“你们更加不知道这种子试种过一次，以后还能不能发芽成活……”
乔楚的话让族老冒汗，他擦了擦汗，干巴巴地道：“若是你觉得不合算，那就算了……”
乔楚沉吟了。
这火凤果在她的仙府空间，应该是能够成活的。
她在思考：付出多大的代价拿到这火凤果比较合适……
看着明显比较单纯的族老，想想空间中那被小黑狗弄出来的九转还魂果树……
乔楚最终道：“你把这种不出来的果子给我，我可以给你一颗朱果，你们把果肉用完以后，里面的种子埋在这泉水旁边，应该还能发芽。”
族老听了这话，瞬间就激动了：“这是真的？”
“自然是真的。”乔楚点点头。
不过因为这地方的灵力稀薄，朱果树要花多长时间才能长大就不知道了，更不好说多长时间能结果子。
但是对于一个部落来说，有一棵朱果树，和有一颗朱果，那是完全不同的意义！
有朱果树，意味着可持续啊！
族老差点就要泪汪汪：“那可太好了。”
乔楚翻手拿出了一颗熟透的朱果，递给了族老。
族老小心翼翼地将朱果捧在手心，感激涕零地送乔楚和陈青山出去。
在宣布陈青山和乔楚未来就是雪顶部落至高无上的荣誉族老之后，族老又送给了乔楚和陈青山许多珍贵的俗世草药，比如雪莲之类的，这才送走了他们。
银叉和银铃兄妹还不舍得乔楚和陈青山，有种到了嘴边的肉又长翅膀飞走的心痛。
眼巴巴看他们离开之后，银铃不高兴地问族老：“爷爷，你为何对他们那样好？不就是给了一颗朱果么？她还拿走了我们的圣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