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实死亡吗？’看着杜鲁后脑勺那个血糊糊的圆洞，乔克若有所思。
不管如何，既然21氪被凶手拿走，那么杜鲁灵魂的下场，多半不会是美好的结局。
与天使诊所他打算‘借尸还魂’的警察尸体不同，由于杜鲁的尸身遭受严重损坏，就算乔克现在将自我意识‘过渡’到杜鲁的体内，也没有任何作用。
‘灵魂行走’的前提，是保证躯体还具有‘生命活动的可能性’，类似未被激活的义躯状态。
当然，这种判定是乔克能力所独有的，他也并没有告诉露欧娜。
仔细检查了尸体的状况之后，乔克确定，杜鲁是在没有来得及使用任何超凡能力的情况下，被凶手所秒杀。
这对于一名超凡者来说，几乎就是不可能的状况。
就算面对被瞬杀的情况，鉴于超凡者远超常人的综合素质，也不应该没有一点‘应激性反应’。
可杜鲁的尸体情况却说明，他死前的确是如此。
‘难道是因为凶手的序列等级...超出杜鲁太多？’
按照乔克的推断，至少序列层次要超出好几个等级，不然是很难造成这种效果的。
‘可是这很难说通啊，这种级别的强者，又怎么会跟杜鲁有交集？’
不过很快，乔克恍然回想到天使诊所，想到了阿莱克斯的死因，以及烈火帮和鬣狗帮之间的冲突。
想到了杜鲁曾经提到的，那个神秘的卖药人。
‘会不会和药有关？’
‘幻夜...幻梦...’
不再犹豫，乔克马上拨打了露欧娜的电话。
“喂，乔克？”
“娜娜，我现在在烈火帮老大杜鲁的别墅里，这家伙已经被人给杀掉了，心脏和21氪全都消失不见，我怀疑和天使诊所的事件可能有关联...”乔克开门见山地说道。
...
得到露欧娜马上赶过来的答复之后，乔克打算在这之前，先独自调查一下别墅。
既然已经身处地下酒窖，他便决定从这里开始。
对酒并没有多大兴趣的乔克，搜索的进展很快。
没过一会，他便发现一处线索。
在左边尽头的酒架角落，竟然让他找到了一道暗门。
门是反锁上的，乔克仔细看了一下，暗门的材质并不是属于超强合金。
恩，可以被暴力破坏。
就在这时，酒窖门口处传来一些动静。
乔克的精神感知已经给出了答案。
“娜娜，我在这里！”他转身走去，并朝酒窖门口的方向喊道。
露欧娜今日换了一身浅色的牧师袍，配合淡金色的发箍以及配饰，整个人看起来清雅了许多。
两人站在杜鲁身边的旁边，乔克正在给她介绍一些了解的情况。
“一般夺取对方21氪的可能性无非就那么几种。”露欧娜看着地上的尸体，讲述着自己的分析。
“要么是和对方有深仇大恨，要确定造成真实死亡。”
“要么就是怕被识破身份，所以故意拿走目标的21氪，避免其被检测。”
“还有一种，就是21氪里面有不能被知晓的秘密，杀人灭口！”
“你觉得是哪一种？”露欧娜看向乔克。
“杜鲁作为黑帮老大，仇人自然是不少的。”乔克略作思考。
“而且他还是罗德市地下黑市的主要负责人，知道的秘密肯定也很多。”
“最近杜鲁因为鬣狗帮的覆灭而成为无法区第一老大，我想那‘幻夜’的代理权，他也应该吃掉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