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芳不好意思说自己要走，所以说话起来就是吞吞吐吐的。张涵见到这杨芳一脸的难为情，却没打算放杨芳走。因为张涵真的很想从杨芳的口中得知这个曼生集团现在究竟是什么环境。本来，张涵直接找陈玫，陈玫一定会知无不尽的，但这个陈玫都已经死了。叫张涵一时半会想到了谁来，所以，张涵只能是找这个威胁过自己的下属来。接着，张涵一脸的生气，对着杨芳却是很难为地笑了笑。
“杨芳，你觉得我在欧洲的这段时间里，你是顺风顺水吧。是不是?不过呢，你也知道现在陈玫也死了。而且还死得有些蹊跷，我现在需要你跟我讲讲这曼生集团在我离开的这段时间里，究竟是发生什么事情？”
杨芳没想到这张涵刚一回来就知道了陈玫走了的事情，心里不由地倒吸了一口冷气。杨芳不由地偷瞄下张涵，继续扶着张涵走出了小巷子，看到街上人来人往的，本是想跟张涵说这个陈玫的死是他自己咎由自取的。但是杨芳却觉得这个时候可不是说这个话的时候，所以杨芳便敷衍了说了几句。
“陈玫是给车撞到了。这是一场意外，没办法的事情。你也知道张总，阎王爷要收任何人都是轻而易举的事情。那会管这个人在哪里上班呢！是不是？”
张涵即刻便脸色一沉，本是走着的，但这个时候却停下了脚步，对着杨芳不由地瞄了瞄，之后便很意味深长看了看杨芳这一身有些臭臭的味道了。
张涵当然是无法想象这个杨芳一身的粪便味道是怎么来的，但张涵却知道这杨芳一定是有什么事情或是什么东西瞒着自己。毕竟对于这个久经职场的CEO而言，张涵还是有准确的职场直觉和判断的。
“杨芳，你刚不是说要报恩吗？而且我从你的口吻里，从你一直以来的工作来看，你也是一个很守信用的人，难道你就要这样来对你的恩人吗？我可告诉你，我手的伤，我的手肘的红肿都是因为救你。现在把你给救了，你就打算过河拆桥了。你这样似乎不太厚道吧。是不是？还有，这陈玫听说还是给车撞死了不久，你就会给蒙面的小伙子为难，这不可能是巧合那么简单吧。我觉得这一定是跟陈玫有什么关系。”
张涵不亏是一个久经职场的老人，成功人士，即刻便把这陈玫给车撞伤和杨芳遇上袭击的事情联合起来，叫杨芳不由地担忧起来。因为这个时候，杨芳还打算折回那条小巷子去拿u盘的。
“张总，你可不可以不要问了。我真的不知道怎么回答你，也回答不了你。我现在就是心乱如麻，你就放过我吧。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现在你知道吗?我的家人找我有急事。我真的是一刻也不能耽误呀。”
“杨芳，好的，既然你不肯说，我也不打算强逼的。不过呢，我要你记住我是救了你的人，而是不害你的人。另外，一件事，我也想问问你。这胡风在曼生大厦的电梯事故里死了，究竟有什么猫腻吗？”
“张总，我也真的不知道。这个时候，我想跟你说的只有一个细节，那就是我刚刚出了电梯门口，突然电梯就发生了事故。而你也知道曼生大厦的电梯可是全国最安全，从曼生大厦落成以来，就是零事故。这到底是什么回事？很值得去好好想想。是不是胡风有什么东西，或是发现了什么东西呢。”
杨芳边说边看张涵。杨芳发觉刚自己说到这个胡风的时候，突然，张涵脸色一沉，似乎说中了张涵心里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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