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阳阳怔怔地看着穆清远：“你刚刚还说了，除了我们，都可以当做是NPC……”
“我说的是身份！”穆清远瞪了林阳阳一眼，“你能把你爹妈当NPC吗？”
林阳阳：“……”
当然不可能！
哪怕是知道了他们存在的意义可能是相当于NPC一般，他依然不能！
那些情感不是假的！
“他们都是活生生的人……只不过是相对于这个世界，他们没有觉醒，只能被操纵着去做傀儡一般的事情罢了。”穆清远意味难明地道，“比如我，哪怕我知道未来会发生的一些事情，也只能按照进程一步步去做，我自己这个身份的命运，什么都改变不了。”
他深吸口气：“这一点，从我前段时间修炼时，不留神伤了本源开始，我就已经确定了。”
“你说，我这样的等级和实力，平白无故怎么可能在修炼的时候出了岔子呢？”
林阳阳沉默了半天，说道：“既然我知道了，那我就想办法……”
“你没办法。”穆清远摇摇头，“这是推动主线进展的一个要素，我如果不死，有些事情就不会发生，那些事情不发生，你最终完成升格的进程就会受到阻碍。”
他沉声道：“我想过无数遍，那是最佳选择！”
“放屁！”林阳阳咬着牙，“那是你们的选择，不是我的！你们一个个的，都在替我做出选择，什么时候问过我的意见？”
“【升格之链】也就罢了，客服也就罢了，昆仑也就罢了，现在连你都告诉我，我特么什么都改变不了！”林阳阳愤怒地盯着穆清远，“那你现在跟我说这些做什么？我直接按部就班地去升级，去做任务不就完事了吗？”
“放你的屁！”穆清远也怒了，“当初是你自己亲口说的！”
“你特么快要死的时候，跟我说，如果你早点儿知道【升格之链】最终的目的是要让你与星宇之中的其它生命争斗，如果你能早点儿强势起来，结局会大不相同！”
“所以我才最终下定决心，要在你刚刚准备接触主线任务的时候，就告诉你这些事！让你莽起来！这特么是你自己当初做出来的选择！”
“还有秋秋……你死都死了，你跟她说，如果有来生，还想娶她……”
“娶你麻痹啊！你特么是不是早就知道会有重启这回事？所以当时你用最后的力气坑了我们一把？”
“也就秋秋那个傻妮儿一等你等了这么久，到现在对你还一点儿戒心都没有！”
“还特么替你做选择？”
“做你麻痹呢！这特么不都是你安排的吗？！”
林阳阳：“呃，啊，这……”
他忽然就没脾气了啊！
看着暴怒的穆清远，林阳阳弱弱地道：“我当时……心机这么深的吗？”
“苟起来的人，心都脏。”穆清远淡淡地道。
林阳阳：“……”
算了，不计较了。
什么命运的安排……那都是自己的安排！
所以这一回，自己是需要莽起来的吗？
穆清远幽幽地道：“我的宿命已定，你改不了……当然，如果你两年内能够将等级提升到145级，然后提前成为【统御者】，那就当我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