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么，那你赠我一道仙息吧。”蜃龙老祖便看着仙灵儿指尖牵引出一道九彩仙息，蜃龙老祖盯着其中红色的一缕道，“没错，就是它，看来仙息与蜃息不同之处，便是仙息乃天之气所凝聚。”蜃龙老祖见蜃行素还在乖乖跪着，便道，“小子，过来。”
听得唤自己，蜃行素便跪着过来，那模样甚是可笑，方圆圆道：
“弟弟走过去。”
“我可以起来么？”蜃行素转脸问仙灵儿，仙灵儿没理会，他便问蜃龙老祖，老祖道，“跪着不一样爬过来么？”
蜃行素便跪爬到老祖面前，道：
“过来了。”
“噫——”
鹤使笑了。
“你将其中灵气析出，给我。”
蜃龙老祖命道。
“怎么？”
蜃行素不解。
“叫你干你就干么，怎如此啰唆，不白要，算我照顾袖儿的报酬吧。”
蜃龙老祖给出了理由。
蜃行素指尖牵出一道本源天之气，将仙灵儿手上的仙息吸附过来，本源天之气便将仙息中的红色灵气析出，蜃行素将它推送给蜃龙老祖，蜃龙老祖拍手叫道：
“意老头儿的弟子就是厉害，拿捏天之气如此轻松。”
随即鼻子一抽，那缕红色的灵气便吸入体内。
“行素公子竟能分解仙息？”
仙灵儿惊讶道。
“天地间最稀薄的气息便是上品天之和气，包含天之二气灵气、天之三气真气与天之一气正气。灵气自灵族寂灭后便是无主，唯有天不扫姨母大人能化用。小子，你试试，把白色的正气和橙色的真气析出来。”
蜃龙老祖频频点头，分外贪婪地道。
“莫要理会。”
识海里传来意先生的话语。
“好。”蜃行素先回了意先生，又问蜃龙老祖道，“如此说来，仙息与天之气是一回事么？”
“像，像是一回事。”
蜃龙老祖啜着手指道。
“怎么说。”
蜃行素上前打掉蜃龙老祖的手指道。
“你天孙都不知，我哪里知道去，想知道，问你天爷爷，或者，去列姑射仙岛问天不扫姨母大人，恐怕仙主也不知吧？”
蜃龙老祖看向仙灵儿。
仙灵儿似乎明白了，仙族为何被禁于天外天，其中必有缘由，而这缘由定和仙族仙息有关，但她在搞清楚之前不想说于众人，便摇头道：
“不知。”
“如此看来，太古十族，与上天关系最为密切的便是仙族了。”蜃行素猜想罢对蜃龙老祖道，“老祖已得一缕灵气，切莫再叫灵儿破费仙息了。”
“小子，你那套弯弯绕的花花肠子，琢磨什么我老龙不清楚么？”蜃龙老祖扭动身体，便酝酿出一个臭屁来，说道，“我岂是白吃白拿之人？你家灵儿精格初成，我这儿有团精气，便算作回报吧。接着——”
一团暗金色的玄气便从蜃龙老祖肛门喷出，似炮弹般砸向蜃行素。
蜃行素以天之气将玄气包裹，再次动用本源从中析出一道精光，将其灌输于仙灵儿体内，道：
“老祖就是老祖，玩世不恭却不逾礼数。”
“小看老祖了吧，后悔了吧？”
蜃龙老祖的两根龙须飘飘然晃荡起来。
趁仙灵儿坐修之际，蜃行素问蜃龙老祖：
“您要这灵气有何用处？”
“噫，这么快便忘了？你老祖我蜃丹的修为喂了狗么？”
蜃龙老祖气道。
“您用灵气养护蜃丹么？”
蜃行素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