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变，而是进化，我们人类的老祖宗是猿人。而将人类重新变成动物只需要六天时间。”
“你这些奇思妙想也是做试验来的？”
张茂则蹙着眉头反问。
“是，不过不是我做的，有人做的，我看过类似的着作。”
“什么人？野蛮人？”
“对我们来说，蛮夷就是辽人和西夏人。一个刚刚从游牧民族演变过来，另外一个刚刚拥有自己的文字不久。”
短短的一段路上，张茂则听着赵宗实说了一大堆古怪的话，感觉完全不认识他了。
“张都知一定以为我被脏东西上身了吧？”
“难道不是吗？”
“鬼神之说，信则有不信则无。至于我说的那些，都是科学的范畴。”
“科学？何为科学？”
“油锅洗手就是科学，高醇度烈酒就是科学，肉体缝合术就是科学，杠杆原理也是科学。张都知若是想学，我定当倾囊相授。”
赵宗实深知未来的张茂则会遭遇很多信任危机，自己必须把他给争取过来。
赵祯保护不了他，但是自己可以。
回到宫中，帝后刚刚用过午膳，可是马上就要用晚膳时间了。
“此行顺利吗？”
“爹爹请过目。”
“这是...大理国通关文牒？多少钱弄来的？”
“一份香露采购清单，每瓶一千五百贯，先货后款。”
“那要是下回来的不是他呢？”
“只要售卖过一次，他就再也离不开了。人性贪婪，他总有法子来大宋的。况且这位杨修使者与大理段氏有姻亲。”
“你小子，一早就打探虚实了吧？给朕说说，那个辽国丫头的事情！你可知道她是什么身份？”
赵宗实笑笑，“自然知道，儿臣还知道她的未来夫婿是何人。”
“你既然知道，为何还要这般做？若是辽人挥军南下，又有多少人要生灵涂炭？”
“可是辽人不会以为是我们截了萧观音啊！”
“何意？你把话说清楚了！”
终究将自己的计划和盘托出的一刻，赵祯呼吸变得急促起来，不是被美女吸引，而是赵宗实这胆大妄为的计划。
“你要挑起辽夏大战？”
“一边死了国君，一边死了宗室女，又被掳走了一个，会不会人脑袋打成狗脑袋？”
“万一此事被揭破，你知道大宋要同时抵御两面来敌？”
“知道，但那时候大宋已然拥有一支弩阵，虽然不敢说神挡杀神佛挡杀佛，起码可以重创一边威慑另一边。”
“重创谁？西夏？”
“西夏必定会遭受重创，辽人不愿意看到西夏灭国，大宋自然也不愿意少了这样一处缓冲带。”
赵祯走回自己的位置坐下，示意他继续。
“况且爹爹是不是忘了，大宋也不是弱国，八十万禁军，就算是八十万头猪，任由他们宰杀都能抵挡不少时日了。”
“住口！你把朕的禁军比作豕？”
“说句难听的，爹爹，您这八十万禁军只不过比农夫强上一点，真不如八十万头豕来的给力呢！”
抬起手指指向赵宗实，半天没有挤出一个字来。
赵祯知道赵宗实说的都对，但是他就是接受不了这个事实。
“何况西北有折家军，有种家军，狄青、杨文广等悍将在侧，大宋怕了谁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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