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有了屁感,本以为是个屁,结果蹦出一滴屎
有心栽花花不开,无意插柳柳成荫
这意外的馈赠,沉甸甸的,让人惊喜,让人激动
有时候,明明用力很久,结果只是个屁
正如立业,熬夜了,通宵了,天亮了,付出了,努力了
期待的是屎,却只是个屁
生活总是充满意外,无论做多么周密的计划
总会有一些事情超出我们的控制
带来意想不到的变化和挑战
各种变量,让期待的结果就是迟迟不出现
迟到的总是最美的,身穿金甲圣衣,脚踏七彩祥云,来给一个惊喜
骗自己一次又一次,已经麻木
有时候,也有结果,的确是个屁
虽然响,但是不臭
另一些时候,虽然臭,却又不响
世间之事,总难两全
有时候,没有预感,不该来的时候,屁来了,却没有适当的场所承载
只能憋回去,忍气吞声
最后那憋回去的气体,不知道,去了哪里
条件具备时,想再次放出来
它却已不在
书上说,两点之间直线最短
而现实,两点之间的最短距离,没有一次是直线
渐渐的,渐渐的,当失望次数,达到某种极限值
就学会,把期待值调节到零
对任何事情都不再存有幻想,一切都不是确定的
没有人知道下一个屁和屎谁会先来,也无法预测
一切皆不确定
只有一件事,是确定的
有一天,人会凉凉
除此之外,全部充满变数
无结果才是常态,无常才是常态,无常才是最稳定的常态
就算理智想选择躺平
却发现自己是自燃型
不给阳光都在灿烂
七月二十五日,钗钏金,冲蛇煞西,勾陈。
就在深圳有六个男人在南山区的一个搞哲学的男人开的火锅店密谋着什么的时候,阿婷躺在北京大学深圳医院骨科的病床上。
阿玉躺在床上,在一个男人的扣扣空间,翻来翻去,彷佛想发现这个男人当下的心情。
而此刻,这个男人正在南山区火锅店对面的一个酒店里面和一个女人蜜月。
女人的尖叫声穿过马路,穿过火锅店的玻璃,传到阿哲的耳朵。
阿哲说,这声音好耳熟。
阿靖说,绝对不是你老婆,你担心什么。
阿哲说,我没有担心,好像是我老婆的闺蜜。
阿来说,你跟你老婆闺蜜有一腿?
阿哲说,那种垃圾,我看都懒得看一眼。
阿斯说,那你怎么知道别人滚床单的声音。
阿哲说,人的声音是不会变的。
阿靖说,深圳这个鬼地方,空间太拥挤,隔音效果不好,想安心的放纵一下,也有顾虑,担心隔墙有耳。
阿来说,那是你心理素质不好,你就当着身边一个人都没有。
阿哲说,就是,管天管地谁管你拉屎放屁,只要你能喊,喊到北京人听到,也没有人管你。
阿靖说,文明社会,总要顾及别人的感受,自己嗨,别人会嫉妒。
阿钧说,你嗨过吗?你喊过吗?
阿靖说,当然嗨过,从没有喊过。
阿哲说,就这点,我就看不起你,连个女人都不如。
阿来说,我之前也思考过这个问题,为什么女人敢喊,男人不敢喊。
阿哲说,我没有研究过这么深的问题,估计阿炳研究过。
阿来说,打电话给他。
阿哲拨打阿炳电话。
阿炳说,你看看现在已经几点?
阿哲说,还早的很,深圳的夜生活还没有开始。
阿炳说,阿斯呢?
阿哲说,阿斯坐在我旁边。
阿炳说,你提醒下他,帮我去看一个人。
阿哲说,可以,有个问题你研究过没有。
阿炳说,什么问题?
阿哲说,为什么中国女人敢喊,中国男人那么窝囊不敢喊。
阿炳说,喊什么喊?你这问题,没头没尾。
阿哲说,滚床单。
阿炳笑着说,这个问题比研究猫为什么吃老鼠更无聊透顶。
阿哲说,猫为什么吃老鼠?
阿炳说,你为什么吃植物,好欺负呗,只有利益,没有代价呗。
阿哲说,你在干嘛?
阿炳说,跟你有什么关系。
阿炳挂电话。
突然,穿过火锅店的玻璃可以看到,一束蓝光直达太空,那光束很集中。
阿钧说,你看,那道光,我经常在福田区看到,这光是干嘛的?
阿来说,给飞机指路的吧。
阿靖说,不像。
阿斯说,不知道。
阿来说,阿哲,阿炳怎么说。
阿哲说,阿炳说,这个问题比研究猫为什么吃老鼠还无聊。
阿钧说,我看过池莉写了一本书,叫做《有了快感你就喊》。
阿哲说,写什么的。
阿钧说,就是写中国男人窝囊废,在滚床单这么重要的时候,都不敢放开胆子喊叫。
阿来说,是啊,为什么中国女人这么勇敢。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阿哲说,不是中国女人勇敢,全世界的女人都勇敢。
阿斯说,阿哲,你老婆有多勇敢?
阿哲说,等你以后有老婆你就知道了。
阿靖说,这底层的原因是什么?
阿钧说,男人蜕化了。
阿靖说,什么意思?
阿钧说,你用达尔文的进化论思考一下。
阿靖说,你分析。
阿哲说,用进化论来分析,就是能喊的男人,最后都灭绝了,剩下的都是不能喊的。
阿斯说,的确如此,进化论优胜劣汰,就是这个意思。
阿靖说,意思是带有窝囊废基因的都留下来了,有血性的人都灭种了。
阿来说,好像是这么回事,你看天涯论坛上那些喊打喊杀,扬言为国捐躯的男人,公交车上见到小偷都不敢放个屁。
阿钧说,阿炳在武汉读书的时候,见到一群小偷,就和别人硬刚,现在也老实很多。
阿哲说,说说看。
阿钧说,有一个下着雨的下午。
阿哲说,说事,别整的神秘兮兮的。
阿钧说,我和阿炳从余家头到汉口,坐巴士,突然上来四个男人,蓬头垢面。
阿斯说,然后呢?
阿钧说,我坐后面,他坐前面,然后我在巴士上睡着了。
阿斯说,然后呢?
阿钧说,然后,有个男人突然把手用衣服遮挡住手,把手伸到阿炳的衣兜里面掏。
阿斯说,你都睡着了,还看见别人用手掏。
阿靖说,就是,你睡觉像张飞一样睁着眼睛吗?
阿钧说,我没有说我看到啊,后来是阿炳告诉我的。
阿哲说,你们两个别打岔,听他说完再挑毛病。
阿钧说,阿炳用右手捏住那男人的右手,那个男人对阿炳憨笑。
阿哲说,然后呢?
阿钧说,然后阿炳突然站立起来,大声说,大家注意了,车上有小偷。
阿哲说,别人没有揍他。
阿钧说,小偷就是小偷,充其量把匕首掏出来威吓一下下,哪有会动手的?
阿靖说,就是,会动手的小偷就是抢劫了。
阿哲说,然后呢?
阿钧说,然后,我被他的喊声吵醒了。
阿哲说,然后呢?
阿钧说,然后,阿炳对我说,看看你的钱还在不在。
阿哲说,然后呢?
阿钧说,我看了看钱没有少。
阿哲说,然后呢?
阿钧说,然后,他告诉我,当时那四个小偷兵分四路,专偷学生。
阿哲说,然后呢?
阿钧说,他现在变了,变得我都不认识他了,他以前见到丐帮的人,多少都会关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