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台上一惯冷着脸做壁上观的淑侍君都被柳珊珊给气笑了。
拿出了当年在四国会上因着墨家之事怒怼南夜国的架势。
“本宫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不学无术也就罢了!
还敢抄袭他人之作!
本宫问你,你可曾参加过科举?
何来的不第?”
柳珊珊这才明白为何众人在他说出诗题后是这般反应。
不第?
科举不第!
他怎的给忽略了这么大的一个漏洞!
他单以为自己改动了其中的“长安”二字已是机智。
而诗题不过是个题目,又能有什么含义?
早知如此,他又何必花费一个积分问个真切。
心口胡诌一个“赋菊”,哪怕是“菊花”也好啊!
不不不,不怪他!
他只以为原装的诗就是最好的,自己随意改动怕是会影响其中深意。
再加上当时他一时慌乱,自然是照着答案念了。
这不怪他!
现在要想的是如何糊弄过去,反正坚决不能承认抄袭!
他决不能背上这样恶劣的名声!
“我,我,我!”
柳珊珊脑筋飞转,用上了毕生所有的急智。
“我只是因为刚才跳舞不被大家看好。
一时之间联想到了科举不第的才子。
所以,所以才有了此感!”
说完,他长长的出了一口气。
自觉回答的很是完美!
这样似乎也能说的通。
莫非,真是他们误会了?
有人看着柳珊珊的眼神又带上了歉意。
这次轮到姜白茶冷笑了!
“难怪原书中能在没有系统的情况下,将众人迷得神魂颠倒!
果然有几分急智!
幸好我早有准备。
不然今日还当真让他糊弄了过去。”
池青橘给姜白茶顺着毛。
“是,姐姐才是最有先见之明,姐姐才是最聪明的~
柳珊珊这样的,不过是个跳梁小丑罢了~”
姜白茶被池青橘的手在脑袋上摸的很是舒服,惬意的眯了眯眼睛。
满怀期待的看着凰后。
果然,凰后嗤笑一声。
“好一张伶牙俐齿!
本宫看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
当真是死不悔改!
冥顽不灵!”
随着凰后的话音落下,他将自己从一开始就翻着的书册扔下了高台。
这是今早池渊帝神神秘秘的塞给他的!
说是让他看比试看的无聊时解解闷。
他原以为又是什么新出的话本子,不以为然的接过。
没想到一翻开,就是一首首惊才绝艳的诗词歌赋。
他再三询问池渊帝从何处所得?
池渊帝也只说是有人偶然所得进献了上来。
民间得了什么稀罕之物进献上来,换取个一官半职或者得一两件御赐之物,都是能够光宗耀祖的事。
所以这类事情并不稀奇。
凰后便也没有多想。
只是这书册中的诗词歌赋实在绝妙,他不由的便多翻了几遍,细细品读。
谁知,这柳珊珊竟然拿书册中的诗句充作自己所做!
被揭穿了还振振有词!
实在是好大的一张脸!
早有宫人将那本书册递到了柳珊珊面前。
柳珊珊抖着手接过。
看到第一首《将近酒》时,他的眼前就一阵漆黑。
强忍着心惊往后翻去,这才发现自己刚刚背的那首《不第后赋菊》赫然就在其中。
这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