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已经穿好了裤子。
但是凸起来的形状还是能看得见的。
言海棠愣了，脸瞬间通红抬起头，秦枫正一脸不可思议地看着她。
“你在做什么？”秦枫问。
言海棠的脸瞬间涨得通红，下意识地扔掉纸巾，慌乱地站起身挺直身板。
“你！你不是让我擦一下的吗？”她的声音越来越弱，越来越软。
秦枫腾出一只手，指了指旁边的蓄水池上面的污渍，“我是让你擦这里。”
言海棠恍然大悟，“哦！原来你是……”
她慌乱拿起桌子旁的抹布，一遍一遍地擦着水池里的污渍，可脸却越来越红、眼泪就像被电烤过一样，许久才抬起头。
“言海棠，你脑子里到底在想什么？”
“我……”
重新回到病房，秦枫又一次给言海棠的小号打电话。
虽然手机调成静音模式，言海棠还是心绪难平。
一个人要同时扮成两个人，可真是辛苦。
她深吸一口气站了起来，“小舅，我有事要出去一趟！”
秦枫疑惑地看着他，嘴角闪过一丝戏虐，“又要上厕所吗？”
“不，我去帮忙擦玻璃……”
说完，直接打开了病房门，碰到了回来的陈特助，言海棠轻轻点了个头就算是打了个招呼。
言海棠出去以后，秦枫也不再装病，健步如飞地走到一旁的沙发旁坐下，眼神幽冷淡然。
“北郊那个项目准备怎么样了。”
陈特助把项目资料给秦枫看，“一切都在按照我们计划进行中。”
……
陈特助像往常一样汇报自己的工作进展，可视线却总是被秦枫的手机背面的卡通贴纸所吸引。
还好没出什么差错，秦枫满意的点点头，“你那边看紧点，不要出什么差错。”
“是！”
半晌，陈特助依旧没有离开。
秦枫疑惑地看着他，“你还有什么事吗？”
陈特助回过神来，“哦，秦总，我是没想到您居然会贴那么可爱的卡通贴纸。”
在他的印象里，秦枫是连手机壳和手机膜都不会用的人。
秦枫微怔，下意识地瞄了眼手机贴纸，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这是……”
陈特助笑着，“这一定是黄小姐送您的吧？”
陈特助记得，黄橙橙最喜欢的就是海绵宝宝。
秦枫的脸色冷了下来，“不是。”
看他阴沉的脸庞，陈特助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不是黄橙橙，难道是……
陈特助害怕秦枫生气，用余光轻轻瞄了秦枫一眼。
秦枫并没有生气，而是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像是在思考什么东西。
“陈浩，你说我对言海棠会不会太过分了？”
“秦总，您不是说她是仇人的女儿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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