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现在他有些慌乱，作为九头蛇在神盾局的最高领导人，他刚才知道了一个不怎么愉快的信息。
他忠实的盟友外加多年的挚友，阿尼姆·佐拉来了一份邮件。
对方既没有使用他们之前约定好的暗语，也没有用任何加密，甚至为了方便他打开这封邮件。
他还设置了直接弹开。
这很不合理，完全不符合九头蛇的尿性。
他们这种地下组织一般都讲究一个神秘莫测，哪怕只是问对方吃了吗？都恨不得加密上十回八回。
像眼下这种情况可以说是从来没有过。
“史蒂夫知道九头蛇还存在和回形针计划，他给了两种选择一个是我自己把名单交出来，一个是他会杀光神盾局所有人，包括和神盾局有关系的人。”
“皮尔斯，如果来得及，快跑！”
皮尔斯以极快的速度阅读完了这一封短讯，从最后的提示来看，佐拉的选择已经是显而易见了。
最优的选择是他现在就跑路，但问题是，他已经透过自己办公室外侧的透明玻璃看见了史蒂夫。
对方像是一只招财猫一样对他挥舞着小臂，脸上的笑容更是热切的有些猥琐了。
皮尔斯有些无奈地苦笑了一声，从一旁的雪茄盒里拿出了一根几千美元一根的行货。
熟练的用双刃雪茄剪处理好头尾，再划上一根火柴，等待着火焰烧到雪松木的部位再开始点烟。
这一套动作熟练且优雅，直到第一口烟雾从他的口腔中喷出，他都没有看已经走进来的史蒂夫一眼。
“你看起来状态不错。”
“死亡是生命最珍贵的礼物之一，如果永生的话。就像你这样，我会觉得人生实在过于虚无，说不定我会成为一个思想极端的疯子。”
“谁知道呢？我觉得你说的有道理。但我现在显然不是疯子，你知道吗。
其实我不是个嗜杀的人，我其实是个好人。”
史蒂夫说这话的时候眼神诚恳，如果不是他放在脚边的皮皮虾或许还真有点可信度。
毕竟这把原本还是银白色的锤子，现在已经因为血污的浸染变成了哑光色。
甚至它只是放在地上，血腥味就已经盖过了高档雪茄的香味。
“你知道这话听起来有多好笑吗？你记得自己的锤子下死了多少人吗？你记得自己在二战的时候杀了多少人吗？”
“狗娘养的婊子！你他妈的在这个时候和我装上慈悲了？开始和我计较我杀了多少人了？
我告诉你，我杀了很多人，我还会杀更多人。该死，从二战开始我就在对付你们这帮以为自己可以随意改变世界的野心家。
你们老妈在怀你们的时候天天都在下面给路西法当绒布球吗？我整不明白到底是什么样的变质脱氧核糖核酸才能生出来像你们这样的杂碎！
看看我！我原本可以在布鲁克林他妈的当个鞋匠或者修理工什么的。
就是你们这帮野心家！天天策划着让这个世界按照你们的喜好运行，老子才他妈的到现在都在上班。
你知道有多少人因为你们而死吗？你这条狗屎还敢来质问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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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下巴上的火疖子真的踏马要疼死我了，我的老天爷啊，为什么会在下巴上长啊？
难道是我写书骂的太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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