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研究材料的人啊，毕副部长，您不会指望我一个人就能做出啥成绩来吧，您看我还是个孩子，浑身是铁，能打几根钉啊?”
毕副部长手指点了点何雨柱，故作生气道：“好你个何雨柱，现在开始耍心眼了是吧?上次给了你几十号人，还不够吗?咱们国家搞材料的就那么几个人，我上哪给你再找人?”
“毕副部长，咱不得把眼光放长远点吗。上次您调过来的人，我可都没有浪费。现在我完全可以给您拍胸脯，三年以后这批人至少一半以上都可以当工程师。要是完不成目标，您可以杀我的头。
但是这批人可都是向机床设计方向发展，如果叫他们去搞材料，那前期的培养不是全都浪费了嘛。您想想，给我一批学生，还你一批工程师，这个生意划不划算?”
毕副部长琢磨了一下，还是被他说服了：“行吧，那我想想办法。我可说好了，我给你的人要是培养不出来，到时候我可要你好看。”
何雨柱笑而不语，给你个眼神，自己体会吧。
说到这里，何雨柱又问：“毕副部长，红星轧钢厂前期提过一个设想：就是请娄董事利用一下他的海外关系，看看能不能建立一条可以长期采购的渠道，用来购买一些高规格的材料和稀缺设备等物资。
当时提这个申请，主要是为了解决丝杠问题。现在自己设计机床了，估计后期采购的范围还要扩大。您看看，这个法子合不合适?”
毕副部长沉吟了一下，说道：“这个方案，部里也是反复讨论过多次，大家意见很不统一。现在我们面临着西方的重重围困和技术封锁，战争结束之后，局势愈演愈烈，敌人对我们的敌视态度，甚至超过了北方老大哥。
很多同志一直在想方设法地打破这道封锁线，但是收效甚微。上次采购丝杠材料，我们甚至有同志为之付出了生命，但依然没有效果。按我的看法，不妨试试看吗。能闯出一条新路，也是好事。”
何雨柱点点头：“我看这些敌人是小看了我们的勇气和智慧，我们不但有勇气对
抗他们的围困；而且有智慧打破他们的封锁。像他们这种以资本家为核心的政权，想执行这种封锁谈何容易。马先生不是分析过资本家的本性吗?一旦有适当的利润资本就大胆起来，如果有百分之十的利润，它就保证到处被使用；有百分之二十的利润，它就活跃起来；有百分之五十的利润，它就铤而走险；为了百分之百的利润，它就敢践踏一切人间法律；有百分之三百的利润，它就敢犯任何罪行甚至冒上绞架的危险。”
他笑了笑，又说道：“像娄厂长不也是资本家吗?但是他可以主动站出来，为国家服务、为工厂提供技术和材料。这样的资本家要是多了，那西方的封锁不就不攻自破了吗?”
毕副部长也笑了起来：“教员同志说得好：我们不但善于破坏一个旧世界，还善于建设一个新世界。这种建设，就是要团结绝大多数人的力量，包括一批甘于合作、接受改造的资本家。”
何雨柱接着说道：“高层，娄厂长这段时间也一直在为此事做准备。他的计划是先在香江开设一家国际贸易650公司，用于组建在海外的采购渠道。这种贸易可以光明正大地进行，不受所谓的围困封锁限制。但这里面有两个问题：一是从香江到国内不可能走正规的入关方式，所以需要开辟一条运输能力强、保密级别高的走私通道；二是娄厂长对咱们国家的态度，是很多人都知道的，时间一长难免会被特务盯上。这两者都需要上级支持方能彻底解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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