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张思索了一会儿，怀疑地说：“这样教出来的学生，恐怕…”
何雨柱心中也明白：“这种走捷径的教育成果肯定是有缺陷的，但是咱们国家现在有一个非常大的优势可以弥补这一点。”
老张不解，何雨柱接着解释道：“您刚才说，咱们国家是从战争的废墟中站起来的。这个国家所经历的苦难，已经牢牢的刻在当代人的心里。
所以张叔你没发现吗?现在每一个人都有着发自内心的、朴素的家国情怀；都是打心底里想着多给国家出一把力；都格外珍惜现在的生活，个个力争上游、不肯落后。这股精气神，不(ceaa)是属于哪一个人、哪一批人，而是全国的老百姓都有。”
他顿了顿，继续说下去：“就像我除了学习厨艺，还要学知识、学医术，抓住任何一个可能的机会来提升自己。我这种情况并非个例，而是普遍存在的。走捷径的实践式速成教育，当然会有许多缺点，诸如上限不高、知识面狭窄等等。但我相信，这一代人能靠自己的努力和汗水去尽量弥补这些问题。努力下去，天天坚持学下去，这些瓶颈都将被一一打破。张叔，你去各处夜校看看，就知道那里的人学习热情有多高涨。”
说起来，老张虽然还在教育第一线教学，但他教的是大学生；而且作为一名世家出身、又在国外留学多年的学者，其实对现在国内的现状和老百姓的想法了解有限，基层情况更是知之甚少。而何雨柱则不同，很多事情都是感同身受。
虽说老张有些文人习性，但却并非那种性格顽固不化的人。他觉得何雨柱说得有点道理，就点点头：“你提出来的这个想法，我会和学校那边好好商量一下。要是真能有效果，那可帮了我和学校的大忙了。”
何雨柱又进一步建议道：“这段时间我在轧钢厂，感受也是缺少人才，尤其是缺工程师。要是张叔你们学校同意的话，可以学校与轧钢厂联合办一个试行的培训班，做一个尝试，看看效果如何。
而且厂里仿制机床成功，已经向重工业部上报，后期大规模的制造也是缺人。这个培训班也可以由部里牵头，效果会更好。张叔你是部里的顾问，可以试着促成一下。”
第二天何雨柱陪着张长青去轧钢厂，看了看德国机床运行和仿制的情况，随后又找工作组的老杨见面谈了一会。张长青和老杨虽然不熟，但也见过几面。这次说起仿制德国机床的事情，都很兴奋，随后又讨论起后面如何进行大规模的制造。
何雨柱趁机插话问道：“杨叔，昨天去部里向领导汇报，有什么结果吗……”
昨天老杨暂时安抚住简师傅他们后，不敢怠慢，拜托娄东诚安排好给大家庆功的事情，自己直接回部里向领导汇报。
一来是报喜：这次自行制造机床，是国内首次的一个创举。在此之前别说仿制，就是把一台机床无损拆卸、再完整的复原，都从来没有人做到。从此之后，咱们国家具备了生产机床的能力，尽管暂时还仅限于某台机床，但后面的发展空间是巨大的。这一开创性的成果，必须马上向部里的领导汇报。
二来就是要人：受到何雨柱的提醒，老杨才觉察到自己这支团队的根基很不稳，必须马上把借调的这批老工人的身份解决了。只有这批技术大拿的心安稳下来了，后续整个团队的战斗力才能保障。但是目前公私合营的事情还没有开展，很多事情老杨自己解决不了，只能去找领导求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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