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之所以这么认真，其实也是不想托尼轻视魔法，最后变成悲剧。
毕竟在他看来，魔法这种东西还是挺危险的，如果不做好心理准备，就贸然往里冲，那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不过如果托尼真的可以的话，完全可以继承至尊法师之位嘛。
这样古一就可以卸职，不用一直绑在至尊法师的位置上，旺达也不用肩负守护世界的重担。
在李歌看来，至尊法师这个位置，完全就是累赘。
而看到李歌这么严肃之后，托尼也是难得的认真起来道：“你说的代价是什么代价？金钱？还是别的什么？”
“不是金钱。”
李歌摇了摇头，然后大致介绍道：“魔法类别不同，代价也不同。”
“强度低的魔法只需要消耗精神力和体力，但是强度比较高的魔法就需要更大的代价了，有的需要透支生命力，甚至是付出生命或者灵魂的代价。”
“其中白魔法的代价比较小，允许分期付款，利息也不是很高，有的甚至免息。”
“黑魔法的代价就比较高，算是九出十三归那种高利贷，属于用的时候很爽，还的时候很惨那种。”
虽然李歌没说有多惨，但托尼还是能够想象的到。
不过思考半晌后，托尼还是坚定的道：“即便有代价，我还是想学。”
实际上托尼和斯特兰奇还不一样，托尼还是很珍惜自己的小命的。
他学魔法只是为了触类旁通，让他在科学的道路上更进一步。
既然托尼想学，李歌也不会阻止，便道：“那这样吧，明天我带你去见至尊法师，让她看看你有没有这方面的天赋。”
“那就拜托你啦！”
托尼闻言顿时一脸兴奋的道：“对了，法师们都喜欢什么？死耗子？毒蛇癞蛤蟆？还是蝙蝠蜈蚣？”
“初次见面，我觉得我应该带一些见面礼！我每样买几吨空运过去怎么样？”
事关重大，毕竟是有求于人，托尼觉得礼多人不怪嘛。
李歌却一脸懵，死耗子？毒蛇？蝙蝠？
这都什么跟什么啊！
他哭笑不得的吐槽道：“你说的这些，好像是童话故事书里的恶毒老巫婆需要的，法师不用这玩意。”
托尼闻言老脸一红，有点尴尬。
草率了。
“那法师都需要什么？”
“呃...”
这问题还真给李歌难住了，他虽然去过一次卡玛泰姬，但是还真不知道法师都需要什么施法材料。
不过他突然想到，貌似在复联3里王兜里只有200卢比，相当于1.5的美元。
也正常，相比于底线灵活的古一来说，大部分的超级英雄都死板的很。
哪怕分B没有，哪怕家人过着穷苦的日子，哪怕自己饿死。
反正就是不想着赚钱，誓死维护世界和平才是他们的理念。
说的就是你，最穷的英雄，蜘蛛侠。（电影版）
人家复仇者联盟里的超级英雄，要么是有工资的特工，要么是退休金花不完的美国队长。
就连没有工作的班纳，也是人家钢铁侠养着的。
只有你，蜘蛛侠，分B没有还不想着赚钱。
所以李歌试探性的建议道：“要不，你送点钱？”
李歌觉得这个主意确实不错，如果托尼真的成为了至尊法师，完全可以给所有法师每个月开工资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