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功了吗？”叶灵泽问道。
“失败了！”叶成轩苦笑道，“在我将珙鸿圣杀死后，另一个圣人，武圣突然脑子抽风，跑到秽土族内杀死了一个圣人，导致虚空虫子被放了出来！”
“怎么会这样？”叶灵泽蹙眉。
而禁忌之圣叶成轩也摇了摇头道：“我也不清楚怎么回事，我看过了上万种结局，在所有结局中，我都在设置计谋将人族的圣人坑杀，但无论如何，最后剩下的圣人都会有人出手，逼出秽土族的虚空虫子。”
“无论是武圣、法圣、文圣、魂圣、先天道人、珙鸿圣……”叶成轩将所有圣人的名字都念了一遍，叹气道，“除了你以外，所有的圣人在获得最终胜利后，都会对秽土族的祖星出手，然后将那只虚空虫子逼了出来。”
听到这里，叶灵泽的眉头深深地蹙了起来。
所以人族的那些圣人是怎么了？
他们为什么突然想要杀死秽土族的一个圣人。
“说到这里，我就不得不有了一个大胆的猜测。”禁忌之圣说到这里，语气凝重道，“我怀疑，他们的思想都被控制了，而我们两人因为蓝星意识的保护，没有被这样控制。”
“你是说，秽土族召唤出来的那只虚空虫子？”叶灵泽问道。
“没错！”叶成轩点头，“我怀疑，那只虚空虫子是有意识的，而它也在利用人族圣人的意识，逼着我们将它给彻底放出来！”
一只有意识的虚空虫子？
叶灵泽深吸了一口气，突然感觉，似乎秽土族还不是人类真正的敌人？
“而秽土族也杀死不了那只虚空虫子，只是用不知道什么样的方式将这只虚空虫子给封印了起来，只有被人族逼到绝境的时候，才不得不将虚空虫子放出来和我们同归于尽。”
叶成轩继续道：“我用了很多方法，都没有办法在人类最后获胜的情况下，不将秽土族逼入绝境，将那只虫子放出来，因为一旦秽土族的苍生之主感受到一丁点死亡威胁，他就会释放出虚空虫子！”
“我总不能控制着，让人类圣战获胜的同时，将人族除你和我以外的人族圣人全杀死吧？”
叶灵泽点了点头，认同了这个观点。
而叶成轩继续说道：“我看到了太多太多的结局，每一个结局对我们来说都不太友好，有一次我在人类失败的后续故事中发现，有一个办法说不定可以成功，在你所在的那个时代，秽土族的新圣人出现，而新圣人与秽苟圣有一个苍生之主的交接仪式，这个交接仪式是我们杀死秽土族苍生之主的最好时机！”
“只有秽土族的苍生之主才能释放虚空虫子，所以我才营造出一副所有人族圣人都死亡，连我也迷失在时间长河的假象。”
“只要成为时间之圣，这一切都将不成问题。”
“可是，怎么成为时间之圣？”叶灵泽忍不住问道。
“所以你别急，我在研究！”
叶成轩一直盯着一个方向，不知道在研究什么。
叶灵泽见对方一直专注的模样，也不由得蹲了下来，看着对方看向的位置。
那是一个河流中不断旋转的旋涡，旋涡中的水流不知流向了哪里！
“你在看什么？”叶灵泽转头看向叶成轩，对方这是在看什么东西？
“我在研究时间长河，说不定就能领悟了这里的规则，你别急，我在研究。”叶成轩这样道。
这旋涡能研究出个什么东西？
叶灵泽盯了一会那个旋涡，迟迟得不到什么有用的东西。
难道这个旋涡需要很久才能研究？
秉着这样的想法，他也随着对方一起，开始研究这个看起来稀松平常的旋涡。
十年、百年、千年、万年……
百万年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