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幸的是，首场路演后半段有秦芷岚反应及时，阻止了陆航导演说出更多不好的的话，要不然不等他们的电影口碑发酵，就要先沦为炮灰了。
也因为有宣发人员把控舆论及时，陆航导演一开始的回应并没有大面积传播，反而操作了一番，将后半段大家集体损导演的片段营销出去。
许多观众和张沁源一样，堂堂一部电影的总导演这么卑微，那可是难得的乐子，也有人注意到了秦影后和陆航导演，觉得这一对还蛮好嗑的，对于张楚然的破事儿倒是淡化了不少。
或许也是因为春节大家放假在家，都闲的不得了，还有乐子人建了这两个人的CP超话，嗑嗑起了影后和年轻男导演的糖。
但是张沁源可没有这闲工夫在网上吃瓜了，首都首场路演结束，接下来还要继续跑，晚上还要赶另一场晚场的路演。
或许是因为上午那一场风格迥异的路演起了作用，第二场路演结束之后，临近十二点之前，一直在观测票房走势的剧组工作人员欣喜若狂。
不为别的，就为漂亮的上座率，和高于排片比率三成的票房比，第二天的排片还会继续上升的！
晚场路演结束之后，张沁源跟大家一起吃着夜宵，听着工作人员兴奋的汇报着今天的票房和网上的口碑，默不作声的喝了一口玉米汁，深藏功与名。
她倒是从来没有担心过他们这部电影的成绩问题，因为按照原定剧情，这部作品是巩固了陆航新生代导演第一人的地位的，这就注定了他的成绩不会太差。
张楚然的事不知道是不是她没有在梦里看到，还是因为剧情发生变化之后的连带反应，总之《拾荒》最后的成绩差不了，没有人比她清楚这部作品的质量，只不过是因为上映前那一遭，电影票房要走逆跌和黑马路线了。
夜宵结束之后，所有的工作人员一起回到酒店，张沁源顾不上兴奋，第二天下午他们还要赶到北方的另一个大城市，一早就要出发，她还要好好的养精蓄锐才行。
………………
接下来的几天，张沁源彻底变成了空中飞人，每天至少有一半的时间都是在赶路中度过的，还有每天不少于一场的路演。
忙到大年初五这天，她觉得自己整个人的脑袋都是昏昏沉沉的，笑也是机械的，说话也像是一个有程序的机器人，反正她现在是一个小孩，许多事也不用她操心，热场和同观众互动的活儿还是交给其他人吧。
就在张沁源站在一边，脸上挂着笑，实际上早已神游天外的时候，突如其来的猛烈撞击让她大脑宕机，直到反应过来的时候，整个人已经被扑倒在台子上。
她被身边其他扶起来的时候，才意识到刚刚发生了什么，一个看上去大概三十岁上下的青年人趁着邀请台下观众上台来做游戏的时候，猛的一下把她扑倒了。
虽然现在那人已经被控制住了，嘴上还在不干不净骂骂咧咧的。
“你个小婊子，傲什么傲，小小年纪不学习，进圈不就是为了挣钱嘛，还好意思看不起观众？”
“你们这些娱乐圈的戏子，就是出来卖的鸡，不知道你哪天就被人给上了，装什么纯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