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恙看到他愣神，明白他大概也不知道。
于又就问，“那人不能修炼鬼道吗？”
结果青泽却是缓缓摇头，“我也不知道。活人是生魂，感受不到鬼气，更没办法凝聚，所以也没听说过，有活人修习鬼术的先例！”
所以天知道，他刚刚看见肖恙周身死气萦绕时，是怎样一副差点被吓死的心情！
于是他赶紧询问，“那你有没有觉得哪里不舒服？”
肖恙闻言，感受了一下，然后摇头。
“没有，反而身上畅轻无比，而且我还感觉，丹田气海之中好像有一团气，让我感觉浑身有力！”
青泽闻言更是吃惊了，“难道你真的能修炼鬼术？你丹田气海中的就是鬼气！”
肖恙也隐隐吃惊，于是他又问，“那我能继续练吗？会不会出问题？”
青泽也不敢说死，“我也不知道，但我能确定的是，那本书记载的确实是正道鬼修之术，为天道作容，只是我真的没听说过，活人练了会怎么样！”
听到这模棱两可的回答，肖恙陷入沉默。
虽然他现在比较急迫的想要有保护自己的手段，可前提是他不能走错路，这本书他的确能看懂，也想继续练一练，可他不能盲目。
但他也不想在问赵牧尘...
“你可以练！”
结果，就在肖恙低头沉思时，一直没说话的帝焱却开了口。
肖恙闻言，有点质疑，“哦？你怎么知道？”
这狗东西可是个记忆缺失的鬼，之前问那么多关于帮助温言修炼的事，他都一概说忘了。
怎么现在又这么确信的说自己可以修炼鬼术了？
肖恙本来在等着帝焱，用理论知识来给他答疑解惑，结果帝焱直接倾身看着他。
然后伸出一只手，在他腹部轻轻一点！
？？？
肖恙还在纳闷，结果随着帝焱点过之后，他就察觉到他丹田气海中，刚刚凝聚的那团气...
散了！
！！！
他震惊的看着帝焱。
然后就见那狗东西，神色淡然，薄唇轻启，“喜欢玩就练，练岔了散去就是！”
青泽：“...”
肖恙：“。。。”
肖恙非常无语。
艹，不会好好说么，动什么手啊！
一下午的时间，白忙活了！
干完晚饭，肖恙躺在床上，手里端详着那三本书，似在出神。
不一会，帝焱就从吊坠里出来。
应该是刚刚沐浴完。因为他此刻又头发披散，身上隐隐带着潮气。
他凑到肖恙身前，肖恙没搭理他，继续出神。
于是他也好奇的看了两眼肖恙手里的书。
“怎么了？”
肖恙将书放在眼前端详，“我在想，赵牧尘为什么这么帮我！”
帝焱拿过他手里的书，随意翻了翻，嘴角闪过一丝微不可察的鄙夷。
“就为这两本破书，也用得上这般费神？”
肖恙一把抽回书，嗔怒他一句，“轻点，这可是古董，要是弄坏了，把你卖了都赔不起！”
然后他小心翼翼的来回看了看，确认没事，才继续道，“你确定我能练这个东西吗？”
帝焱垂眸扫了他一眼，“嗯！”
再次得到肯定，肖恙当下就做了决定。
然而这时，帝焱又补了一句，“你学学也好。学会循行经脉，下次神魂躁动时，我也不用那么费神了！”
“...”
次奥，这狗东西昨天明明讨过工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