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闹了。”
顾时宴及时解围，林笙雨鼓了鼓腮帮子放开了林南澈。
“凶八婆，小心嫁不出去。”
“大傻帽，你丫娶不上媳妇。”
”那咱老林家要断后了......”
孟栀偷偷笑了声，转头看到顾时宴盯着她。
瞬间笑容一收，一本正经埋头把不会做的题目找出来。
顾时宴疑惑，她真把他当老师了？
被老师抓包的后强装镇定的模样表现得淋漓尽致。
孟栀把试卷拿到他面前，跟着林笙雨的叫法，“宴哥，这几题空着的，都不会。”
说完，咬了咬唇等待下文。
“不会做还真空着啊？”顾时宴笑着问。
“我在草稿纸上做了。”
“哦。”
一时安静，孟栀小口吸着奶茶，软糯Q弹的珍珠在嘴里慢慢咬碎。
大冷天一杯热奶茶，好满足。
“这道题的第一小题就错了，辅助线应该画在这里......”
一个寒假没见，他好像变白了。
孟栀又吸了口奶茶，他认真讲题的样子，挺帅的......
顾时宴一口气讲完，侧过脸去看女生，见她低着头，只看到一颗圆圆的脑袋。
“明白了吗？”
孟栀心虚地不敢抬头，她完全没听明白，因为她开小差了。
就像差生被老师点名问听明白了吗？
又窘又羞的情绪袭上心头，孟栀最后还是老老实实摇摇头，“没听明白。”
只不过一直低着头，不敢看他。
顾时宴默默地看她一眼，小姑娘缩成一只蜗牛，有这么冷吗？
他琢磨了一下，想起林南澈说女生是水做的那个笑话，好像有点道理。
“我再讲一遍，你听仔细了。”
顾时宴耐着性子又讲了一遍。
这次孟栀不敢做什么小动作。
他讲得很慢，每到关键点便停下来看她的反应，见她点头才继续往下讲。
坐在孟栀对面的林笙雨歪着脑袋，悄悄从书包里摸出手机。
刚拿出来便被同样没有专心做题的林南澈抓住。
他用口型问，“你想干嘛？”
林笙雨做了个噤声的手势，点开手机，对着孟栀和顾时宴拍了几张照片。
拍完后翻看照片，孟栀认真地听课，顾时宴耐心地讲题，两人离得很近，差点头挨着头。
不知为何，林笙雨觉得越看越般配。
关掉手机，她歪着脑袋托着腮，漂亮精致的栀栀和帅气从容的宴哥，啊啊啊，要是真的，她一定死磕到底。
林南澈看着林笙雨有点扭曲的表情，在心里刻画了一个爱而不得、嫉妒到面目全非，却碍于好友不敢行动的悲催暗恋者形象。
他露出同情的表情，拍了拍林笙雨的肩膀，小声道，“哥同情你。”
说完给了她一个加油的手势。
林笙雨看得莫名其妙。
“你发什么羊癫疯？”
林南澈一副便秘的表情，感觉自己窥破了惊天大秘密。
“哥理解你，做题吧。”
骂不还口的林南澈还是第一次见，林笙雨疑惑地看着他。
不会憋什么大招吧？
小时候他往她衣服和头上灌蚯蚓，小学在她抽屉放毛毛虫、初一在她椅子上倒胶水的场景历历在目。
林南澈就不是什么好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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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栀送的礼物，是三个各色的DIY卡扣，可以挂钥匙也可以挂校牌和饭卡。
她自己也做了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