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锁抽屉里的手机挂件和两枚游戏币躺在一起。
开学后，她发现顾时宴换手机了，挂在原先手机上的手机挂件再也没出现。
孟栀便把自己的手机挂件摘下放起来。
三中对电子设备查得严，摘下花里胡哨的手机挂件，手机更好藏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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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孟建国开车送孟栀去嘉市，这次他没留下吃饭，送完孟栀便赶着回杭城参加新课标改革研讨会。
周萍看着许久未见的女儿鼻头发酸。
栀栀好像又瘦了。
“学习太累吗？”
“你爸也真是的，有没有好好照顾你啊？”
女儿本来就瘦，现在看着更瘦了。
“过两天我公司要去温泉山庄，你一起去。”
孟栀摇头，“妈你去吧，公司旅游，我跟着去挺尴尬的。”
“怎么会！本来就有带家属名额的，我早就给你报名了。”周萍拿出给她新买的衣服，“去试试合不合适，不合身的我带去换。”
孟栀一脸纠结，到时候一群阿姨......
周萍：“钱都付了，你可别不去啊。”
“好吧。”孟栀抬眼看着周萍，委婉劝说，“妈，其实你不用给我买那么多衣服，学校里都穿校服，就算周六周一一天换一套，我也穿不了这么多。”
“回头你把校服套外面不就行了，女孩子就是要打扮的漂漂亮亮的，马上就十八岁了，我的栀栀最美了。”
孟栀面上一囧，捧着衣服走进房间。
出来时，换上一件长款的米色羊绒大衣，一双棕色皮靴。
“哎呀~栀栀这么穿真好看，大姑娘了！”周萍拿出手机，“来来来，站好，我给你拍几张照片。”
被迫营业的孟栀在周萍指示下，将另外几套衣服也依次换上。
“这件羽绒也好看，就是白色不经脏，回头你穿得小心点就好。”
“两家高领都是羊绒的，回去记得手洗，千万别洗衣机里一扔，回头缩水缩得爹妈不认。”
孟栀哭笑不得，周萍依旧在喋喋不休，似乎要把这几个月没唠叨的话一股脑儿全都抛给她。
“羊绒大一也要送去干洗，回头你放好，我联系干洗店的上门。”
“妈，这间皮草你拿去退了吧。”孟栀看着镜子里毛茸茸的皮草，怎么看怎么不习惯。
“为啥？皮草保暖又好看，我和你张阿姨都给闺女买了。”
“这，我也没机会穿。”
“怎么没机会，现在就穿起来。再说，过完年你就十八岁了，不像小时候怕你长身体不敢多买。”
就这样，来嘉市的第一天，孟栀收获了满满两大袋衣服。
上到外套内搭，下到裙子鞋子，一应俱全。
甚至还有一套泳衣，三套贴身内衣。
她的尺寸，被母上大人摸得一清二楚，试下来就没有不合身的。
“今天别做作业了，跟我去商场逛逛。”
自离婚后，周萍的日子越过越潇洒。
升职加薪，运动健身，用积蓄在嘉市买了套小户型，没有按揭。
发下来的工资自己花自己存，看见喜欢的衣服就买，还热衷于给闺女买衣服。
应该是将女人买买买的天性发挥到一定高度。
孟栀有时候想，这样也挺好的，至少妈妈笑容变多了，人越活越年轻了。
她慢慢长大，似乎也渐渐明白，有些事不能强求。
如果让她来选，她也希望妈妈能像现在这般恣意潇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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