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我们餐厅有监控，这就调出来。”餐厅老板赶紧出声。
他希望尽快处理完这事情，不要影响到其他客人的用餐。
“行，你先调监控，我们还需要向其他人了解情况。”
中年警察点头，同意他的做法。
问完情绪激动的大妈，又向顾修言了解情况。
顾修言的态度有点拽：“我没有打人，也没有故意推他。这事情不好处理的话，可以叫我的律师过来。”
要是在H市的话，他随时可以摇人。
“你有没有说这个小姑娘是你的女朋友？”花旗袍大妈咄咄逼人。
顾修言迟疑：“有，我只是开个玩笑……”
“警察叔叔，你听到了吧。他自己承认了，有出言调戏小姑娘。”
花旗袍大妈扯着中年警察的衣服。
中年警察赶紧把衣服从她的手里拽出来，可不能被扯了：“听着呢。现在还没有轮到你。麻烦你到旁边等一下。”
中年警察继续询问顾修言。
顾修言的态度越来越不耐烦：“该说的，我都说了。”
再问下去，不愿意配合了。
警察从他这里问不到有用的信息，开始挨个向大妈们了解情况。
大妈们提供的信息就有些杂乱。
总结起来，就是眼前这个桃花眼男人欺负人。
餐厅里有几名客人也出来作证。
他们没听清楚这边具体的谈话内容，但是能够看得到肢体动作，确实如大妈们所言。
餐厅老板把这段监控找出来了。
通过监控来看，顾修言抬手想推人的动作，像是要打人一样。
“……”
顾修言自个瞧了监控，也是无语，心里骂了一句脏话。
律师过来的话，好像没有啥办法。
人证物证齐全，想要翻盘挺困难的。
“你还有什么话要说呢？”
中年警察看过监控，对顾修言的态度变得冷淡一些。
做错事，还不敢承认，不是大男人所为。
“行！算我倒霉。这事情我认了。说吧，你们想怎么办？”
顾修言哼了一声。
这里不是顾家的地盘，还是收敛点。
中年警察先是看向季锦棠。
季锦棠想了想：“向我道歉。当着餐厅所有人的面，明确说明我们没有关系，还我一个清白。”
这事情闹到派出所，请双方律师出面的话，时间线会拉得很长。
让这种天之骄子当着众人的面道歉，更能够挫伤他的自尊心。
“好，我答应你。”顾修言咬牙答应了。
他看着季锦棠的脸，一字一句地说：“对不起，我不该开这个玩笑。我们是陌生人，从来不是男女朋友。”
“声音有点小。”季锦棠不满意地说道，“大点声。”
顾修言恨恨地提高音量：“对不起，我们不是男女朋友。刚才的一切是开玩笑的。可以了吗？”
“这还差不多。”季锦棠松口，“还得向其他人说明。”
顾修言环视了一圈餐厅，深呼吸，自觉地大声说道：“我和这位小姐不认识。今天在餐厅第一次相见。她不是我的女朋友。一切都是我在开玩笑。”
“再说两遍刚才的话。”季锦棠淡淡地开口。
顾修言瞪了她一眼：你……
“你不想调解了吗？”中年警察问道。
顾修言：“我说。我和这位小姐……”
要是不同意调解，刚才何必道歉呢？